現在這條件算好的了,最開始在蒙德野外連帳篷都沒有的時候,派蒙的呼嚕比現在還大。
這才哪到哪。
“說吧,有什麼事。”
即便少年的身影已經到了身前,但熒依然沒有抬頭的意思。
依舊自顧自地翻閱著手上的書,但她身後那雙不斷擺動著的小腿卻出賣了她真實的心情。
就跟貓咪的尾巴一樣。
“九條裟羅牽扯到之後我們跟宵宮的計劃,你多擔待些。”
白啟雲並沒有在這裡將之後的計劃儘數告知給熒,不是他信不過,是因為計劃太長太繁瑣,要是被九條裟羅聽到就不好了。
“哦。”
少女的回應依舊冷淡。
鵝蛋一般的臉龐上閃爍著冷漠的光輝,熒似乎對白啟雲帶著那位天狗小姐回家的理由並不在意。
或者說,她隻在意少年將其帶回家中這個事實而已。
隻要九條裟羅在這裡一天,她就不爽一天。
她知道這是自己在無理取鬨,但她控製不住自己。
見到自家地盤上有彆的女人亂逛,她就不爽。
聽雨閣除外,那是白啟雲的家,她是客人。
客隨主便,客人再多也動搖不了主人的地位。
但正因如此,她才更加的不能接受一個家裡有一個不速之客還把自己當做主人的事實。
尤其是對方跟她還是同性。
當然了,如果九條裟羅願意承認自己是客人,那她現在就可以放下所有的架子跟對方玩到一起去,而且是很熱烈的那種。
但很可惜,看對方的樣子,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估計要打很久了。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敵人要打多久我們就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勝利為止。’
見到少女的回複依然冷淡,白啟雲就知道這件事還沒完。
不過熒不正麵接招,他也沒辦法。
隻能出一些下策了。
白啟雲心下一沉,趁著熒毫無防備的時候,伸手抓住了少女的腳腕。
“誒?”
似乎是沒想到少年的動作會這麼直接,熒愣了半拍,沒有反應過來。
但腳腕上傳來的那抹溫熱的觸感確實如此的真實,讓她一時間有些慌神。
“你乾嘛!”
熒咬著牙根,想將自己的腿從少年的手中掙脫出來。
不過搶占了先機的白啟雲哪裡會讓她這麼簡單就溜掉,直接動用元素力將熒的腳腕跟自己的手掌綁在了一起,任由熒如何使勁都無法掙脫。
“呦,能說話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房間裡放了個隻會蹦一個字的印刷機呢。”
見到少女如同小貓一樣張牙舞爪,白啟雲心中一喜。
有反應就行,隻要對方不是一團棉花,那就有解決的辦法。
“嘖。”
熒砸了咂嘴,不願意搭理這個家夥。
心態穩了下來後便不在意白啟雲的舉動。
願意抓腳腕是吧,那你就抓著好了。
熒的自我調整能力還是很強的,抓起一旁的書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又看了起來,看樣子簡直是毫無波動。
“喂。”
“乾嘛。”
“你書拿反了。”
聞言,熒心下一驚,趕緊將手中的書倒了過來,卻發現原本是正的書卻被她反了過來,不禁臉上一紅。
她被騙了!
惱羞成怒的少女隨即將手中的書往白啟雲的臉上摔了過去。
雖然看起來動作很凶,但實際上的力道軟綿綿的。
但白啟雲還是鬆開了握住少女腳踝的手,將飛馳而來的書接了下來。
“哼。”
熒趁機收回了光潔如玉的大白腿,將雙腳塞進了派蒙蓋著的被子裡,不再給白啟雲偷襲的機會。
看著少女像是防賊一樣的舉動,白啟雲隻得將自己身子再靠近一些。
看起來熒是真的跟九條裟羅不對付,要知道之前熒和莫娜可是睡一張床的關係,哪裡像現在這麼僵硬。
“行啦,彆生氣了。”
“我沒生氣。”
“還沒生氣那,那嘴撅的都快能掛上個暖水瓶了,派蒙都能看出來。”
“確實。”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之間,派蒙突然插了一句話,嚇了熒一跳。
隻見派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邊爬了起來,對二人的爭吵熟視無睹,徑直地向著自己藏著零食的包裹走了過去。
其實這並不是白啟雲跟熒第一次鬨不愉快,在璃月的時候其實兩人之間就有過小摩擦。
畢竟是人嘛,是社會動物,有交流自然就有摩擦。
隻是那時候兩人不算太過熟識,再加上白啟雲是主熒是客,熒還有求於白啟雲,所以熒每次都是主動讓步。
這種基於利益的交流關係搞得兩人之間不像是朋友,反倒是像交易夥伴一樣。
現在這種絲毫不避諱不扭曲心意的方式才像是真正的朋友之間相處方式。
彆看派蒙有些時候蠢蠢的,但她深知這一點。
所以偶爾吵一吵架,鬨鬨彆扭,對二人的關係沒有影響,反而會讓兩人的關係更加緊密。
就連她自己有些時候都跟熒鬨彆扭呢,何況白啟雲一個大小夥子。
“你們兩個要是還要繼續吵的話,那我現在就去跟裟羅一起洗澡了。”
小家夥在洗澡水的麵前毫無義氣地叛變到了天狗的一邊。
“哈?”
似乎是沒想到派蒙會說出這種話,熒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一雙白皙的長腿將原本裹在其上的被子抖落了下來,讓一旁的某人大飽眼福。
不過很可惜,派蒙對熒這種反應早已有了抵抗力,依舊自顧自地打開門向外走去。
“我先去洗澡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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