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打斷,心裡莫名地有點小感動。
要是他想出氣,池非遲都不介意破壞自己的計劃,他還能說什麼?
對於一個喜歡冷靜權衡利弊的人來說,支援一種有害無利的行為,已經算是很遷就了。
“蘇格蘭威士忌他……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怕我忍不住去堵那個傢伙,鬧出什麼大動靜暴露了,我也更希望能自己查到他的動向。”
安室透開啟門下樓,他擔心再跟池非遲待下去,內心變得毫無波瀾,就像在寵物醫院裡喝茶一樣。
當時覺得挺好的,很輕鬆,現在想想,顧問這傳染力太強了,簡直有毒。
不過,以後他感覺心裡憋悶的時候,或許可以找顧問談談。
多‘治癒’?
一瞬間就淡定如老僧了。
“而且我相信……被顧問盯上,他也討不了好。”
門被帶上。
非赤忍不住道,“主人,他是在吐槽你吧?”
池非遲沒說話,上前拉了拉門,“還好,沒被鎖住。”
非赤:“……”
主人這關注點……好有道理哦!
要是被鎖在天台上,那就不好玩了。
剛轉過樓梯轉角的安室透:“……”
 ╥╥)
他果然是白擔心了。
就顧問這不符年齡、穩如老狗的作風,就算他出事,顧問都不一定出事的……
下午兩點,池非遲到真池集團東京分公司等鷹取嚴男,順便買了份便當,坐在車裡吃。
體檢是前兩天預約好的,去了就能做。
不過還是空腹折騰到下午1點,檢查報告還要過個兩三天才能拿到。
鷹取嚴男走到停車場,走上前,見池非遲在吃便當,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只會在那些高檔餐廳或者宴會廳吃飯呢。”
“偏見。”
池非遲加快速度扒完飯,下車出停車場,順手把便當盒丟進垃圾桶。
他吃便當的時候貌似多一點。
鷹取嚴男跟了上去,好吧,看來自己未來的老闆做事有點雷厲風行。
合同已經有律師擬好了,一次簽了十年,除了獎金,三年、五年、七年加一次基本工資,還有一些養老和保險。
一年的工資直接提前轉賬,因為池非遲懶得去記每個月發工資這種事,他也記不清。
不過……
今年這種情況,鷹取嚴男可能會很虧,拿一年的錢要度過N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