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長無語收回視線,看向玄田隆德,“那就請你跟我們回署裡再細說吧。”
“好、好的……”玄田隆德又縮了頭,低頭看地面,像個鵪鶉。
弓長看向池非遲,“池先生,那個鑰匙圈我要帶回署裡,跟之前火災現場留下的赤馬做對比,應該可以吧?”
“可以,”池非遲點頭,“不過鑑定完了要還給我。”
玄田隆德點頭,“啊,對,我已經答應池先生了,那就是他的。”
這小子湊什麼熱鬧嘛!
弓長瞥了玄田隆德一眼,正色對池非遲道,“池先生,目前玄田作案的證據並不明確,如果我們後期在他家裡找到縱火使用的工具或者別的物證,在調查結束後,我們是可以把這個鑰匙圈還給你,不過如果沒有找到明確證據能證明玄田犯案,那麼這個鑰匙圈有可能作為玄田犯案的間接證據,跟其他物證一起儲存,所以我也不能答應你一定把鑰匙圈歸還。”
“一個鑰匙圈而已,你……”毛利小五郎剛想勸說,看到非赤已經鑽出袖子、纏在池非遲手腕上、用頭護住池非遲手裡的鑰匙圈,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非赤想要啊。”
非赤直勾勾盯著弓長,吐了下蛇信子,“主人,我覺得應該讓我去談談。”
弓長感覺這條蛇是在威脅他,黑著臉道,“鑰匙圈的事,確實……”
非赤‘嗖’一下躥了出去,“我……”
池非遲快速伸手抓住非赤的尾巴,不過……
已經晚了。
“咬!”非赤一口咬在弓長的胳膊上,牙齒刺破衣服、扎進面板。
弓長感覺到疼痛,低頭,看著咬住自己胳膊的非赤:“……”
毛利小五郎:“……”
他剛想幫忙溝通協調一下的……
玄田隆德後退了兩步,躲在服部平次身後。
害怕。
服部平次:“……”
非赤咬了一下就鬆口,身子纏住池非遲抓住它尾巴的手,慢慢縮回去。
弓長抬眼,木然臉看著拿出一個針筒的池非遲。
“您別動。”池非遲面不改色地上前,拉起弓長的手,給弓長手臂上來了一針,“不是致命毒素,不過會渾身麻痺,打過血清就沒事了。”
嗯,這個大叔挺穩的,比被咬之後蹦來蹦去的柯南和毛利小五郎不一樣,有點快鬥後期‘它咬任它咬,我自巍然不動’的風範。
不用按著扎針,挺省心的。
弓長的鎮定在針打完之後消失一空,低下頭,對著纏在池非遲手腕上的非赤吼道,“你這是襲警!當然,不管你怎麼咬,我還是那句話,不……”
非赤再一次躥出,咬住了弓長的胳膊,“我咬!”
池非遲低著頭,把注射針筒用布袋包好,抬頭平靜臉問弓長,“非赤的毒液不多,一般來說,剛才注射的抗蛇毒血清足夠了,不過您要是不放心,可以要求再打一針。”
“真是謝謝啊,”弓長眉心突突直跳,看著縮回去的非赤,“我還是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