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停了吃東西,躲到遠山和葉身側。
“平次,你嚇到它了,”遠山和葉忙道,“你別過來啦!”
服部平次沒有再上前,退了回去,“明明昨天還好好的啊。”
柯南啃三明治,“昨天我就說過,應該是你抱它的時候弄疼它了。”
“不可能啊,我動作很輕,”服部平次吃了三明治,琢磨了一下,看向池非遲,“非遲哥,會不會這隻貓身體不舒服?”
池非遲看向蹲在兩個女孩子面前吃東西的無名。
這貓比剛見的時候瘦了一點,但還在正常範圍,而且無名不願意他靠近,只是遠遠看看,他也沒法診斷。
他倒是想知道無名有沒有做過絕育手術,要不要了解一下……
雖然以無名的本事,生幾個娃也能帶得活,但娃生多了也不好,優生優育很重要。
想要娃的話,無名可以生個一兩窩再找他安排一下,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他連術後護理費用都可以給無名免了。
無名吃得差不多,剛想回頭給池非遲一個挑釁的眼神,突然接收到來自池醫生的凝視,那深沉得詭譎的目光讓它下意識地炸毛,‘嗖’一下躥到了遠處,頭也不回地開跑。
它懷疑這個人類刁民想害它,溜了溜了!
“哎——”毛利蘭見無名跑開,有些遺憾地收回伸出的手。
一群人吃完早餐,又去了玄田家調查。
玄田家裡,玄關門口的花瓶是從風水師曾我操夫那裡買的,裡面有竊聽器;客廳裡擺了權藤系子送的水晶球,裡面也有竊聽器;另外,座機電話每個月的電話費很高,也檢查出了竊聽器。
這是一個活在別人竊聽中的人。
服部平次檢查完,都不免感慨,“現在這些風水師、占卜師都已經開始用竊聽手段騙人了嗎?”
“不過這麼一來,權藤和曾我就都有可能是操縱玄田的真兇了啊。”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道。
“不,正好相反,”服部平次解釋道,“如果是他們兩個,在潛入玄田先生留下腳印、沾了泥土的衣服的時候,就應該把自己放在花瓶或水晶球裡的竊聽器回收,只留下電話裡那個,因為放在花瓶和水晶球裡的竊聽器很容易被發現,要是被玄田或者警方發現,不就會懷疑他們是兇手了嗎?這也說明他們兩個沒有潛入過玄田的屋內。”
“而且,只有諸角先生能讓玄田先生乖乖呼呼大睡哦!”柯南轉出小孩子的模樣。
真兇是諸角明。
不過沒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
就算權藤系子胃部有安眠藥的成份、玄田家裡有諸角明留下的頭髮或者是別的痕跡,也無法構成證據鏈。
因為權藤系子可以是最近睡眠不好、自己服用了安眠藥,而玄田家裡有諸角明的頭髮,也可以是沾到玄田衣服上帶回來的。
大搜查太麻煩了,服部平次決定引蛇出洞。
池非遲決定……回家。
既然事情已經一清二楚,他又對錶演偵探秀沒興趣,那還不如回家補覺。
到了傍晚,睡醒的池非遲做了一堆便當,帶給還在玄田家蹲守的一群人,還有毛利蘭要的高中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