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毛利小五郎坐在地上,齜牙咧嘴地揉了揉屁股,很快一臉迷茫地四下張望,“那位漂亮的小姐……奇怪,人呢?去哪裡了?”
池非遲、安室透和趕上前的柯南看了看周圍,誰都沒看到毛利小五郎口中說的‘漂亮小姐’。
“老師,您喝得太多了!”安室透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將手中裝有白斑星鯊肉的盒子交給柯南,“柯南,麻煩你幫我拿一下盒子,我扶老師起來。”
“還有我這份。”池非遲也將手裡的盒子交給柯南,和安室透一起扶起毛利小五郎,把毛利小五郎攙扶到旁邊的花壇邊坐好。
“你們看到了嗎?”毛利小五郎被兩個徒弟扶著坐下,不死心地朝馬路上張望,“剛才有一位年輕漂亮的小姐,她不小心摔倒了,你們看到她去哪裡了嗎?”
“沒看到,”池非遲面無表情地吐槽,“我只看到一個喝醉酒的中年男人摔倒在地、捂著屁股直喊疼。”
安室透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也沒看到什麼漂亮小姐,老師,會不會是您喝得太多、不小心看錯了,把廣告車上的廣告牌當成了真人呢?”
柯南也笑著加入吐槽,“叔叔今晚喝了這麼多,搞不好還會把男人看成女人呢!”
毛利小五郎不由得黑了臉,“喂喂,我還沒有醉到這種程度吧?”
由於池非遲、安室透、柯南都說自己沒看到什麼漂亮小姐,毛利小五郎沒有再糾纏下去,很快跟池非遲、安室透提議接下來換個地方繼續喝,被兩個徒弟拒絕後,一臉沮喪地抬起頭,對上了毛利蘭惱火的目光,果斷改口表示自己也不想再喝了。
兩天後,池非遲在辦公室裡接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電話。
電話裡,毛利小五郎又問起了自己前兩天晚上看到的女人。
“非遲,你前天晚上真的沒有在廣場上看到那位漂亮小姐嗎?是一位穿著淺棕色風衣、留著一頭黑色長髮的漂亮小姐,我今天早上看新聞時發現,她被警方當成殺人兇手了,但是那起發生在頓比町的兇案,案發時間是在前天晚上的八點,正好是我在廣場上看到那位小姐的那個時間,如果能確定我那晚看到的人是她,那她就不可能犯案了……”
池非遲迴憶了一下前天晚上在廣場上看到的情形,實在想不起來毛利小五郎說的女人,“抱歉,當時您摔倒了,我注意力都放在您身上,確實沒看到什麼漂亮小姐。”
“這樣嗎……”毛利小五郎琢磨著道,“那我再打電話問一問安室吧,不管你們兩個都沒有看到那位小姐,我都打算聯絡一下目暮警官,再確認一下我那晚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她,畢竟要是冤枉了無辜的人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池非遲講著電話,用電腦翻看著日程表,“如果您等一下聯絡到目暮警官或者高木警官,能不能麻煩您順便跟他們說一聲,我明天下午有空,可以去警視廳做一下這段時間積攢的案件筆錄?”
“放心吧,等一下我會幫你轉告的!”毛利小五郎爽快地答應下來,“那就先不說了,我給安室打電話。”
“ok。”
結束通話電話,池非遲將手機放到桌上,繼續編輯著電腦上的日程表。
明天上午正常進行會議,下午去警視廳做筆錄……
後天上午去參加剪綵活動,中午跟日本某位壟斷市場的電子通訊運營商吃午飯,下午去網路部門視察……
除了這些明面上的工作,他還得抽空關注一下Aptx—4869的實驗進度,以及組織方面的事。
鷹取將一批手槍賣到了黑市,並告訴一些看上去還算機靈的潛在劫匪、搶劫成功後有需要可以找組織洗錢,打算幫組織發展一些棋子、或者安排一些黑吃黑行動,他得了解一下鷹取的行動安排,在鷹取有需要的時候安排人手幫忙,避免鷹取栽在外人手裡……
綠川最近接近金融廳官員的行動還算順利,還順勢挖到了兩個人的黑料,一個是用不光彩手段陷害過競爭對手、並用自身資歷欺壓新人的時尚雜誌編輯,一個是利用職權之便、偷偷倒賣藥品的醫生……
放在整個組織裡,綠川挖掘他人黑料的本事都算首屈一指的,只是綠川精力有限,目前只是掌握了一些邊緣證據,他需要安排人手去幫綠川深入調查一下、找到威脅或者控制那兩個人的關鍵證據。
工作使人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