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根先生之後,紅葉小姐很可能也成了犯人的目標,”服部平次正色說著,看了看池非遲,“所以,即便大岡家的安保系統很可靠,我今晚也準備去大岡家外面蹲守,這樣我才能安心。”
“但我還是想不明白……”花山院千櫻臉上帶著一絲困惑,“紅葉是名傾先生的得意弟子,警方為什麼會認為名傾先生要傷害她呢?”
“紅葉小姐是名傾先生的得意弟子,但在名傾先生輸掉賭約、名傾會解散之後,紅葉小姐就加入了皋月會,所以警方猜測,名傾先生可能會覺得紅葉小姐背叛了自己,對紅葉小姐心生怨恨,”服部平次頓了頓,“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畢竟僅憑那些與紅葉有關的歌牌,還是不能確定犯人是名傾先生,說不定是有人借用名傾先生的名義作案、想把罪行推到名傾先生身上。”
“還有,五年前名傾先生失蹤,到底是他自己不辭而別,還是另有隱情,”越水七槻跟著思索,眼裡閃過一絲銳利而清亮的光采,“這也值得好好調查吧?”
服部平次點頭認同,“沒錯……”
花山院千櫻捕捉到越水七槻眼裡的神采,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越水七槻的眼睛,很快又收回視線。
“花山院小姐……”柯南出聲問道,“你想不明白名傾先生為什麼要對紅葉小姐下手,難道你覺得名傾先生不會是那種人嗎?”
“我跟名傾先生不是很熟,”花山院千櫻收回思緒,認真回答道,“不過紅葉跟他之間的關係很好,每次紅葉說起名傾先生,都像在說自己信得過的長輩,大概是因為我與老師的關係同樣要好,所以,我才沒辦法相信名傾先生會怨恨紅葉……而且紅葉是在名傾會要解散的情況下,才會加入皋月會,如果說紅葉是名傾會的叛徒,那麼,將整個歌牌會當做賭注、之後缺席比賽、導致名傾會解散的名傾先生,算不算先背叛了名傾會的其他會員呢?當時名傾會面臨解散、會員們無處可去,紅葉那時候才十二歲,她為了繼續練習歌牌競技,加入其他歌牌會,這不是不能理解的過錯吧?在我看來,名傾先生實在沒理由因此而怨恨紅葉。”
服部平次聽了花山院千櫻的分析,感覺事件中那股違和感越發強烈,皺眉思索,“這麼說也對……”
……
當天晚上,服部平次獨自離開別墅,去大岡家外面蹲守,柯南、糰子則留在別墅過夜。
到了第二天早上,池非遲開車將糰子送到京都動物園,越水七槻、花山院千櫻、柯南沒有等池非遲返回,先出發到阿知波會館,找毛利小五郎、毛利蘭、遠山和葉以及元太、步美、光彥三個孩子匯合。
池非遲趕到阿知波會館時,皋月杯高中組的比賽剛要開始。
由於最近皋月會的人接連出事,這次比賽加強了場館的安全檢查,所以,入口的安檢處不僅有會館工作人員值班,還有京都府、大阪府兩地的警察守在一旁。
池非遲走過安檢處,一眼就看到綾小路文麿、大瀧悟郎等熟面孔,還看到了服部平次、柯南、毛利小五郎這三個偵探組成員。
跟熟人們打過招呼後,池非遲才到觀賽館找越水七槻等人匯合,踏進觀賽館時,比賽開始的倒計時正好清零。
觀賽館裡,大熒幕轉播著比賽會場的情況,主持比賽的阿知波研介念起了歌牌協會常用的比賽序歌,聲音透過音響傳遍會場。
“花開難波津,寒冬閉羞顏……”
“今春滿地堂,花開香芬芳……”
“今春滿地堂,花開香芬芳……”
尾句連念兩遍後,比賽正式開始。
池非遲穿過觀看比賽的人群,找到了越水七槻等人。
花山院千櫻跟幾個高中生坐在附近,似乎是準備跟同學一起為大岡紅葉加油。
越水七槻、毛利蘭和三個孩子坐在一起,身旁坐著服部平次的母親服部靜華。
此外,還有一個身穿校服、右手打著石膏的高中女生,也跟越水七槻一群人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