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三個字實際上並不能如同小紅薯上那樣讓前夫心甘情願的淨身出戶,但卻絕對能夠讓由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操控的火焰鎖鏈戛然而止。
鎖鏈,火焰,儘管都仍舊沒有消失,可它們卻也是立馬不再灼燒小巫師的長袍,甚至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還抬手修補了伊恩被燒燬的地方。
“……”
他臉上的表情要多無語有多無語。
“我贏了。”
嘆了口氣後的年輕版阿不思.鄧布利多低聲說道。
“真的嗎?我不信。”
被“捆綁”成粽子的小巫師像是還在嘴硬。他使勁捏了捏自己被捆的很嚴實的手,跌落的接骨木魔杖從地上飛到了他的手中。
洶湧的魔力開始湧動。
只不過。
這一次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卻選擇了熟視無睹。
“讓我走到這裡,就是我贏了。”他直接就將自己的魔杖插入了大地,下一刻,地面開始劇烈地晃動,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觸動。
“啊?”
被捆綁的小巫師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慌亂。伴隨著地面上有魔文升騰而起,他開始肉眼可見的融化成了一潭軟泥。
對此。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並不感覺到意外,他就像是早就知道和自己進行了一番對戰的伊恩,仍舊並不是伊恩的本體那樣的鎮定淡然。
很明顯。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一直假裝沒有識破是有原因的。
只見,沿著鄧布利多之前走過的路徑,一片片神秘的符文開始從地面浮現。這些符文閃爍著幽深的光澤,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又似古老文獻中記載的魔法符號。它們錯落有致地排列著,構成了一個複雜而神秘的圖案。
散發著強大的魔法波動。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轉動看向了一處不起眼的角落。
那裡。
地面的砂礫在湧動。
“就像是我剛才對你的評價,你這小鬼真的有夠陰險狡詐。”他注視著一個髮型凌亂的身影從砂礫當中爬了出來。
“我都藏在地下十八米了您還能找到我!?”伊恩鬱悶極了,他使勁抖了抖身上的砂礫,並沒有從自己的腰間取下自己的魔杖。
“你的變形術能向死物賦予魔力,這真是讓人忍不住心生嫉妒的天賦。”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此時也是將自己的魔杖收了起來。
他的語氣真誠,確實帶著幾分豔羨的感覺。
“沒屁用,我還不是被您給找出來了。”
伊恩無奈的嘆了口氣。
“相比較眼睛,我更相信我的直覺。不得不說,你著實優秀的讓我感覺驚豔,只可惜,你對魔力的操控遠不如我這般細緻。”
“當然,這也不怪你,你接觸魔法的時間顯然並不長,而且我也能想象得到,單憑魔力上的碾壓你肯定就幾乎已經是難尋對手。”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先是語氣感慨的開口,隨即,目光又看向了那一灘已經化作爛泥的替身。
“讓我唯一無法理解的事情,就是你已經有著睥睨天下的魔力,為何會養成這樣的戰鬥風格,這著實是一個讓我困擾的問題。”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小心謹慎總沒有錯,作為土生土長的英格蘭人,您大抵不懂,在沒有一己之力抗衡世界的能力前,像我這樣的人都會有足夠的謹慎心。”伊恩的靈魂不屬於這片土地,所以,他信奉的理念顯然大多數這片土地的人都難以理解。
年輕的阿不思.鄧布利多聞言後只是輕笑了一聲。
“那你的謹慎,顯然還沒有達到該有的程度。”他的目光帶著幾分飽含深意的感覺,還有種讓伊恩頭皮發麻頓感危險的意味。
“咳咳,看破不說破,大家還是好兄弟。”伊恩的表情頗為尷尬,說實話,自從秉持了這個戰鬥風格後他還真是第一次被人真正找出自己的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