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生沒有後退,任由劍鋒刺入心口。
殷紅的鮮血,順著劍身溢位,染紅衣衫和身前的大地。
終於,心口半寸前,無雙劍停下,沒有再向前。
“無聊,你走吧。”
李慶之冷聲說了一句,拔出了無雙劍,邁步走到無雙劍匣前,將無雙劍插入其中,旋即背起劍匣,邁步離去。
“慶之。”
後方,李君生看著前方的背影,神色複雜地說道,“多謝。”
“不必。”
李慶之冷聲道,“二叔能不能重回李家,不是我說的算,過不了小弟那關,二叔,你依舊只是外人。”
說完,李慶之沒有再多言,消失於黑夜之中。
遠處,花酆都看著前方走來的二公子,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說道,“樓主,剛才你可嚇死我和小紅衣了。”
“怕什麼?”
李慶之淡淡道,“怕我打輸了,還是怕我殺了二叔?”
“樓主當然不會輸。”
花酆都笑道,“不過,樓主若是一怒之下殺了二爺,小公子那裡,不好交代。”
“你以為,我會像你那麼白痴嗎?”
李慶之皮笑肉不笑地嘲諷了一句,從兩人身旁走過,繼續朝前走去。
“二公子。”
李紅衣快步追上,一臉好奇地問道,“剛才你和二爺的最後一招,是領域之力嗎?”
“不完全是。”
李慶之神色平靜地說道,“那是將領域之力和天地皆燼融合的招式。”
“我能學嗎?”李紅衣眼睛一亮,問道。
“天地皆燼,你學會了嗎?”李慶之反問道。
“差不多會了。”李紅衣回答道。
“差不多是差多少?”
李慶之皺眉,輕斥道,“總是差不多,差不多,連天地皆燼都沒學到家,就要學領域之力,走路都不穩,便要學跑,你是怎麼想的?”
一旁,花酆都聽到小紅衣被罵,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傢伙一點眼力價都沒有,在這個時候觸二公子的眉頭。
李紅衣被罵了一頓,馬上閉嘴,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