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風險一向和收益成正比。
只要壓制住澹臺鏡月的太初劍,他們便有勝算。
“正確的選擇,但是,你,能扛住多少招!”
澹臺鏡月看到掠身而至的李子夜,冷聲說了一句,掌凝浩元,怦然拍了上去。
咫尺之間,李子夜腳踏奇步,儘可能不與其正面交鋒,但是,距離太近,不可能每招都避得過。
掌勁加身,長生碑擋下大部分力道,餘下的真元,依舊令人難以承受。
李子夜嘴角,鮮血點點淌下,卻是一步不退,守元抱一,太極再現。
與此同時,戰局外,三藏看到澹臺鏡月出劍受制,踏步上前,手攥佛珠,重拳逼命。
戰鬥,沒有慈悲為懷,只有你死我活。
這是三藏自己一點點悟出的道理。
不是李子夜教的。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李某人也不可能什麼都教。
兩人聯手,攻守默契,一時間,澹臺鏡月也難以憑藉神兵之利重創兩人。
李子夜太快了,又十分抗揍,一旦全力干擾,的確令人不勝其煩。
一對一時,澹臺鏡月或許有一百種方法打破僵局,但是,如今以一敵三,不得不分神應對其他兩人。
就在兩人拖住澹臺鏡月之時。
另一邊,朝行歌一步踏出,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詭異的身法,令人難以防範。
戰局中間。
澹臺鏡月察覺到朝行歌出手,一聲沉喝,磅礴無比的真元,立刻震開戰局。
“長生訣,極落天關!”
長生訣武學再現,一座座長生碑墜落,化為天地牢籠,護住自身。
這一刻,朝行歌身影出現,一指破天,從兩座長生碑中間穿過,再次戳向澹臺天女心口。
“轟!”
危機時刻,澹臺鏡月身前,最後兩塊長生碑飛出,怦然震飛衝上前的朝行歌。
九塊長生碑,成為三人越不過的天塹,即便能重創澹臺鏡月,卻始終無法給其致命一擊。
正如,澹臺鏡月一直殺不了李子夜一般。
防下天人一指後,澹臺鏡月周圍,七塊長生碑再度飛起,虛幻若真,變化莫測。
“修儒。”
眼見始終無法破局,李子夜開口,傳音道,“靠近這邊一些,準備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