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內測和腰兩側,分別有一枚赤紅色的十字花刀印記。
藥物在體內流動時,那種沁涼的感覺,能清醒的察覺到,蔓延全身。
讓她不自覺的泛起一波波戰慄。
這種時候,她總想要抓到什麼。
“你說過的,我的身體已經幾乎沒有吸收藥力的能力了。”
既然如此,還輸送的哪門子藥。
班納收拾自己的醫療用具。
眼角餘光看著她,帶著戲謔。
“這不是治療你身體的藥。”
葉瑤:“……”
她微微眯起眼,很顯然,已經染上了不悅。
這樣的表情,惹得班納忍俊不禁。
現在的她,好像一隻自以為很兇的,張牙舞爪的小奶貓。
只會讓人覺得可愛。
毫無威懾力。
“是壓制你體味的除臭劑。”
班納笑的惡劣。
心底醞釀起怒火,很快便消散了。
她無所謂的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一個字都不想說。
當你很弱的時候,連生氣都顯得可愛。
這句話,適用於任何情形。
此時,班納看她,就是這樣。
“你自己不會知道,你的精神世界裡,已經被腐臭味完全佔據。”
若是沒有謝芒的廕庇。
以她的模樣,足以讓荒星的任何男人瘋狂。
柔軟、脆弱、纖細的我見猶憐。
在荒星,生了病的女人,沒有她這般好看的。
必須得承認。
哪怕出身貴族,自小生活的金尊玉貴的他,也不免對葉瑤產生了那種近乎暴虐的破壞慾望。
在侵入她的精神世界之後。
這種想法便消失了。
“說句能讓你哭的,你的精神世界,比荒星都要惡臭。”
葉瑤才不會生氣呢,更不會哭。
“其他被吞噬掉精神體的人,也是這樣死掉的嗎?”
她純粹的好奇。
“既然我的精神體被吞噬了,為什麼精神世界還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