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我們灶臺那邊貼著的灶君神像嗎?”
一直安靜的謝母一看,第一個認了出來。
她都急了,“你們怎麼能夠隨便撕下別人家裡的神像畫呢?”
“你們看清楚了,這不是灶君神像,”陸昭菱說,“這是瘟神。”
“什麼?”
謝家人都震驚了。
“灶君是什麼樣的,我可以畫給你們看。”
青音青寶立即就準備紙筆。
他們這屋裡只有一張很破桌的接了腿的桌子,陸昭菱就在這桌子上執筆畫起灶君像。
只有讓謝家人信任他們,完全放下戒心,才能儘可能助他們查出這背後之人。
而且,陸昭菱也明白,周時閱也希望在這件事之後,能讓謝家族人過上他們該過的日子,至少不是這樣的。
她當著謝家人的面,畫出灶君像,說的話才更有說服力。
要不然謝家人就會懷疑她,憑什麼你說這是瘟神他就是瘟神?
周時閱小聲問她,“你會畫?”
她之前畫畫都是讓殷師弟來,畫技似乎他比她還強些?
陸昭菱輕瞟了他一眼,筆沒有停下。
開什麼玩笑。
她符都畫得那麼溜的人。
謝家人半信半疑地走過來,看著陸昭菱畫畫。
陸昭菱並沒有畫得很細緻,只是勾勒。
所以她畫得很快。但是,所有人都能夠看清楚。
等她畫好,謝家人瞪大了眼睛,再對比之前自己家的那一張。
“這真的完全不同啊。”
陸昭菱又畫起了另一張,把瘟神原來自己的服飾形象也畫出來。
“這是瘟神像。你們看看,是不是跟你們原來的那一張一樣的臉和五官?只不過是,服飾不一樣罷了。”
正是因為她都畫得出來,謝家人才相信她是真懂得的。
謝母看著這三張神像,腦子裡先是成了一團漿糊,等她終於理清過來,頓時就一拍大腿,又氣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