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最後一捺挺長,也有力量,說明你弟弟其實尚能走動,未死,活著。”
陸昭菱解釋了一句。
呂掌櫃感覺自己的心剛到了嗓子眼,剛要跳出來,又咚一聲被摔了回去。
一時間差點兒沒順利緩過氣。
他自己猛地用手順了順心口。
“大師,那您是覺得,我弟弟沒事?”
不要這麼大喘氣啊,嚇死個人了。
陸昭菱點了點頭,“卦象上看來,確實還活著。但算不算沒事,不好說。”
說到後半句她又搖了搖頭。
呂掌櫃覺得自己的心跳徹底被陸昭菱操控。
“你弟弟是玄門中人,他的玄術修得如何?”陸昭菱又問。
“這個”呂掌櫃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水平。他年紀比我小了十歲,是我帶大的,所以在我眼裡他一直就是弟弟,我也沒有辦法把他看成什麼大師高人。”
呂掌櫃說,“不過,左鄰右舍倒是不少誇他有幾分本事的。比如說有人家裡丟了雞,他也能夠算到那隻雞是被哪個方位的人家給吃了。”
“還有,也能算準誰有什麼血光之災,畫道符幫著人家避開。”
“可這種事也有不準的,反正十次大概能對個六七次的吧。”
呂掌櫃其實覺得弟弟就是半桶水。
不過,他能夠幫著帶些客人來,這一點就已經很好了。
“那呂掌櫃有沒有他畫的符?能不能讓我看看?”陸昭菱問。
呂掌櫃倒是覺得有些奇怪,“看符能看出來水平嗎?”
“可以的。”陸昭菱肯定地點了點頭。
如果是他自己畫的,自然能夠看得出來畫符的水平。
“他倒是給我們都畫過平安符。”
呂掌櫃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個小黃布符篆。
只是要給陸昭菱的話,他有點兒猶豫。
“這個開啟看過之後還有沒有用?”不會被她過就沒效果了吧?
這是他弟弟親手畫給他的,還一再叮囑他一定要隨身戴著,他很珍惜的。
這個時候,樓上有女子和一個少女下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