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不激怒楊瘋子,應該不至於打死他。”
“這也太可憐了。”
門房斜小廝,直搖頭,一個螻蟻一樣的人,去心疼富貴窩裡的紈絝,什麼腦子。
“我今日帶了人,保證讓你上畫舫,那些個姑娘不是傲嗎,我倒要看看,扒了衣服有什麼不同。”楊束一臉狠意。
侯周眼觀鼻,鼻觀嘴,覺得自己跟楊束越來越不合拍了。
這傢伙現在行事,就跟個披著人皮的野獸一樣。
“你喜歡哪個?”楊束搭著侯周的肩,興致勃勃的問。
“大夫說我腦子傷的不輕,得多睡,不能想荒淫的東西。”侯周唉聲嘆氣。
“你小子什麼時候聽過大夫的話。”楊束切了一聲,隨後揚眉,“我帶了助興的藥,到時多給你來點。”
侯周眼睛瞪大了,這特麼還是個人?他都已經這樣了,他居然還要給他下藥!
“楊束。”侯周斂了神情。
“怎麼了?”
“是不是熱血上湧了?”楊束衝侯周擠眼。
侯周定了兩秒眸,知道這個人徹底變態了,根本說不動。
捂住頭,侯周栽進楊束懷裡,“啊!疼死我了!大夫,快叫大夫!!!”侯周扯著嗓子嚎。
看著他抽動的青筋,楊束玩味的挑眉,雖然誇張了點,但還是很賣力的。
掐住侯周的後頸,楊束陰惻惻的笑,“你說我打斷你的腿,頭上的疼是不是就輕了?”
侯周人傻了,他呆呆的抬頭,嘴唇蠕動,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瘋子!
就是個惡鬼!
侯周不敢玩心眼了,老老實實的坐著。
“不疼了?”楊束悠然喝了口水。
侯周壓抑怒火,“我怕腿被你打斷。”
“瞧你,真不經嚇,咱們的交情,可跟蔣逑不一樣,我怎麼會朝你動手。”
楊束手肘撞了撞侯周,一副我剛在玩笑的模樣。
“別板著臉了,我瞧著不喜歡。”楊束斂了點神色。
侯周紅著眼尾,衝楊束擠出笑。
楊束滿意的轉頭,沒再折騰侯周,這小子眼眶明顯溼了,再嚇幾句,可就決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