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遙不可及的夜空,郭啟罕見覺得孤獨。
……
清晨,鍛鍊完,楊束拿著桶,去池邊釣魚。
半天過去,看著一動不動的魚線,楊束斜牌九,“裡頭你放了魚?”
“世子,真放了,最小的都有巴掌大。”
“所以魚呢?”
牌九探腦袋往水面看了看,“可能世子的魚餌不合它們心意。”
“你最好不是忘了。”楊束收杆,重新放魚餌。
牌九趁楊束注意力不在他這,悄悄往後退,魚是真的放了,但可能跑了……
為了引活水,他特意通了河道,口子忘縮了……
午時,楊束黑著臉去了海棠院。
“本想釣條魚給你加餐的,但牌九那犢子玩意,做了大善人,全給放了!”楊束難掩怒意。
“他現在膽肥了,都敢躲了!”
楊束說著看許月瑤,“外面天這麼冷,你不讓下?”
許月瑤蠕動紅唇,“我屋裡沒燒炭。”
“茶總有?”楊束端詳她,“你該不會是不想我進去?”
“相處這麼久,你竟這般狠心,放任我吹冷風。”
“枉我每次出去,都記著你的那一份。”
“許月瑤,你……”
“世子,請。”為防楊束越說越來勁,許月瑤打斷他,讓開身子。
“你以前見我還會笑,現在板著一張臉,是我欠了錢沒給?”楊束在許月瑤身邊站定,瞟她。
“世子,我想正經嫁人。”
“我不願用身體取悅你。”許月瑤抬頭看楊束,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楊束朝桌邊走,給自己倒了杯茶,“坐,你既想與我說清,那我們便認真談談。”
“你見過多少男子?”
許月瑤被楊束問愣了,想了想,搖頭。
為了活計,她在街上擺過攤,見過的男子,實在無法說出確數。
“答不上來,我們換一個,你記住了多少男子的臉。”楊束隨口道。
許月瑤面色一慌,她剛腦海裡下意識浮現了楊束的臉。
“怎麼了?”楊束身體前傾,透著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