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更是和輪子混合了。
人昏過去了,手卻絲毫沒松。
最後是卸下輪子,一同帶回府的。
要讓陸韞知道這些,她就是爬,也會爬到墨梅那。
可殘毒剛清,陸韞的身子根本經不住大悲。
沒養起來前,便是陸韞怨怪,楊束也不會讓她見到人。
“韞兒,謝戌的醫術,你是知道的。”
楊束將陸韞攬進懷裡,避免和她對視。
“闖入府裡的刺客,已經全部斬殺,議事廳那批,雖逃了不少,但你放心,我會一個一個找出來。”
絕不會讓他們死的輕鬆!
安撫住陸韞的情緒,楊束去小廚房端來雞蛋羹。
柳韻摸著詩集,紅了眼眶,耳邊似乎還能聽到一聲聲的姐姐。
“昭詞,我把詩集買回來了。”柳韻低喃。
空蕩蕩的屋裡,卻只有風穿過,再無人聲。
……
“王上,忠國公來了。”牌九迎上楊束,稟道。
楊束點點頭,往書房走。
“知道是誰了?”楊束看著何元正。
何元正一張臉冷寒,吐出兩個人名,“兵部郎中陶青,主簿金朔。”
楊束手指交合,“有想說的?”
何元正跪了下去,腮幫子緊繃,“勾結外敵,不管是何原因,都不可饒恕,求王上處凌遲之刑!”
“起來吧。”楊束淡聲開口。
陶青是何家的表親,背棄秦州,倒不是貪圖權勢,而是獨子被天星閣的人擄走了。
父親疼愛兒子,人之常情。
但拿秦王衛的命換,楊束只能說:去你媽的!
“凌遲過於殘忍,就五馬分屍吧。”楊束揮了揮手,讓何元正退下。
何家並沒參與,但楊束沒心情安撫他的老大哥。
多少秦王衛,內臟流了一地,這些助推的人,怎麼能比他們的死狀好。
“王上。”
牌九把冊子遞過去,隨著刺客找出來,為他們提供幫助的人也藏不住。
翻看了兩眼,楊束還給牌九,“剮,全部活剮!”
“昌記那個管事,給我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