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他是真沒收過唐母他們送的錢。
自己這是黃泥糊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唐嬸子,你可別過分啊,我可從來沒收過你們一分錢,我堂堂正正的給廠裡工作。
我是那種人嗎?
你就是汙衊,你信不信我能讓保衛科把你們抓起來?”
丁廠長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
廠門口鬧成這樣像話嗎?
這影響多不好啊,這位女同志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等到弄清楚事實,丁廠長盯著魏科長,魏科長嚇得一哆嗦,急忙搖頭。
“廠長,我真沒幹這事兒,不相信您可以問問小王,我跟著他們車隊走的,我今天也沒時間收錢呀。”
丁廠長仔細一詢問,果然魏科長有很多人作證。
丁廠長又把唐母請到了辦公室,一詢問等問清楚事實真相。
丁廠長都啼笑皆非,
“這位女同志你這就純屬胡說八道,你閨女拿著錢沒了,你就找的魏科長!
說送魏科長就是送魏科長,那她說送給省長了,你咋不去找省長啊?”
唐母還想胡攪蠻纏。
丁廠長笑著說,
“這位女同志你有這個時間還是趕緊去女婿家找找你閨女,找你閨女是正事。
你在這裡胡鬧有啥用啊?”
唐母其實也知道她心裡有預感,這錢可能是要不回來了。
可是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只好連夜趕到了女婿家,結果一去到女婿家就被老光棍兒給直接打了出來。
“把彩禮錢還給我,還沒給我生了,兒子居然敢跑,我今天回家發現戶口本兒和身份證都沒了。
咋滴?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姓唐的不把錢退給我,咱們沒完。”
唐家被人砸了,唐母想死的心都有。
雖然村兒裡現在人們不知道女兒帶著那筆錢走了,可是遲早這事兒瞞不住。
唐母是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