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華整個人處於驚恐,混亂和憤怒當中。
眼前這個範建生她當然認識,哪怕是燒成灰她都認識。
這是范家大伯的小兒子。
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有時候到他們家來做客,那邪惡的眼神兒在自己身上打量。
可是那會兒有範海成在範建生自然不敢造次。
大半夜的範建生卻埋伏在自己去公公公婆婆家的路上。
如果說這裡面沒啥貓膩,鬼才信。
為了毀了自己,這一家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江秀華突然恨自己當初為什麼光收拾了範海成。
只因為自己婦人之人覺得不應該牽連到范家父母卻留下了這樣的隱患。
如果說那通電話和現在的範建成沒關係。
打死她都不信。
這些人就是惡魔。
到了這會兒都不願意放過自己。
這是想要徹底毀了她,如果範建生今天強佔了自己。
難不成她能去報警?
遇到這種事情大多數都得忍氣吞聲的吞下去。
光是想一想就能噁心死人。
她可是舞蹈團的團長,如果爆出任何醜聞,相當於是她的職業生涯就此止步。
她當上舞蹈團的團長本來就容易被人詬病,畢竟女人上位很容易被人說是藉助美色。
本來有範海成在那裡頂著這件事很容易解決。
大家都同情她。
可是如果出了這種事情,再同情也沒人會支援自己。
范家的人惡毒到這個程度,這是不毀了自己誓不罷休。
“同志,我姐遇到了搶劫。”
江秀華正要義憤填膺的開口,坐實兩個這兩個混蛋的罪名。
她沒有受到傷害,這兩個混蛋一定得把他們抓進去。
剛要出口的話,被弟弟的這一句話硬生生的給堵了回去。
眼前的公安同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江林,看著這個突然插話的年輕人。
“年輕人,你不是當事人,我現在詢問的是當事人。你不要說話。”
江秀華突然腦子裡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