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江潤芝,也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任由自己顛倒黑白。
但是江潤之不一樣,只要江潤之提出要求,江父看在女兒的面上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是以前江潤芝看到他這副模樣,早就已經開口假裝這件事息事寧人,粉飾太平。
可是今天江潤芝看到他那個眼神噁心的差一點兒沒吐了。
嚴重懷疑自己以前的審美眼光,怎麼能瞧上這樣的人?
這個徐景玉要擔當沒擔當,長得也就一般般,而且對待自己態度那麼惡劣,她居然還為了這樣的男人跟家裡抗爭了八年。
怪不得江林罵自己沒眼光,腦子進水了,她也覺得自己腦子裡全是水。
平日裡會為徐景玉辯解的女兒今天看到父親的時候立刻委屈巴巴的撅起了小嘴兒。
“爸,你可算是來了,你要再不來,這個徐景玉都快欺負死我了。”
江父是恨鐵不成鋼,用手戳了一下女兒的腦門兒。
“你還好意思說。
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對著我女兒指手畫腳,你可真給我們江家長臉面。”
而旁邊的徐景玉聽到阿貓阿狗只覺得屈辱,他當然知道江父在說自己。
根本就是指桑罵槐。
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偏偏沒有任何餘地去反駁。
心裡更是對江潤芝恨極了,這個女人平日裡說多麼愛自己呀。
對他多麼千依百順,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依然擺出了大小姐的架子。
徐景玉在心裡惡毒的想著,等他把江潤芝娶到自家的時候,他會好好的讓江潤芝知道什麼叫做婦德?
今天自己所受的屈辱,他會百倍千倍的還給江潤芝。
徐景玉在那裡無論惡毒的怎樣謀劃,可是江潤芝卻笑著對父親說道。
“爸,這位是江林,昨天您見過他送我回家的。
今天也是他把我送到醫院的,要不然你女兒現在還在雪地裡凍著呢。”
江父無視徐景玉,笑著對眼前的年輕人說道。
“江林真是謝謝你,今天多虧了你把我女兒送到醫院。”
“江伯父,您太客氣了,我既然見到了就不能見死不救。”
江林笑的很真誠。
他能守在這裡幾次三番的幫江潤芝自然是希望見到江家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