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我就是老闆,不知道你找老闆有啥事兒啊?”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眼前的這年輕人,不知道對方找自己啥事兒。
“您貴姓啊?我姓江,我叫江林。”
江林自我介紹友好的伸出了手,對面的老闆一聽姓江叫江林。
臉色略微陰沉了一下。
“我知道了,你就是這店鋪以後的房東,是不是?”
“我就是這店鋪的房東。”
“你要是房東那就好辦了,我姓梁,我叫梁耀輝。
我正找房東呢,上一次打電話他說房東換了人。
你來的正好。
上一次籤合同直接問我們收了三年的租金。
說好的幫我把這裡的電路重新走一下,結果可倒好,收了租金之後就沒信兒了,這已經大半個月找不到人了。”
“既然房東你來了,那你趕緊找人把這事兒辦一下。
這可是咱們合同裡說好的。”
“我能看看合同嗎?”
江林就知道怎麼可能江五嬸兒這麼容易就把手裡的旺鋪給自己。
顯然江五嬸是做過準備的。
顯然五嬸兒的心眼子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不出意外,他猜測這一排門面房恐怕租金都被收了三年。
也就是說至少三年之內這門面房不能給自己創造利潤,這事兒就是找回去江五嬸兒也完全可以說是提前跟這些租客說好的。
總不能說人家提前收三年的房租不對。
畢竟這房子是昨天之前還是人家的。
說江五嬸收房租不對,根本站不住腳,也沒那個道理。
果然他就猜測流動資金截流之後,對方還有後手果,然後手在這裡等著。
梁耀輝把合同拿了出來,江林仔細檢視了一下。
合同非常嚴謹,準確的說挑不出一點兒錯。
應該是找專門的律師擬定的合同,這份合同把房東的義務和租客的義務規定的非常詳細。
而他這個房東在合同裡已經成為24小房東,甚至於這些租客房子出現任何一點兒問題,這個房東都必須負責任。
這也是這些租客為什麼一次要交三年房租的緣故,怪不得人家一上來就讓自己給人家修房子。
梁耀祖看著眼前這年輕的房東一臉的質疑,語氣裡有些牴觸,敵意。
主要是擔心對方明顯不知道這個合同,拿到合同之後該不會直接和自己來擺爛吧?
他們可是交了三年房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