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同志,這規矩是誰定的呀?
你能做得了這個主嗎?”
小孟一聽這話立刻瞪圓了眼睛。
“你啥意思啊?你是不是來找茬兒的?
我跟你說你就找紅星服裝廠的老闆也沒用。
實話告訴你,紅星服裝廠的老闆是個大學生,他屁也不懂,這服裝廠咋經營,他啥也不懂。
你去找老闆告狀,我們也有理由搪塞過去,可是你以後再想拿貨,一條褲子也拿不到。
你呀老老實實把錢交了,咱按規矩走,實話告訴你。
我敢這麼打保票自然是因為我姐夫就是車間主任,現在廠裡沒廠長,就是我姐夫說了算。
而且我姐夫是車間裡的一把手。
所有的技術活兒他都能拿下來,這廠子離了新廠長照樣轉,可是要離了,我姐夫明天就得關門兒。”
“你懂不懂這新廠長要是離了我姐夫這家廠,明天就得關門兒。”
“你說新廠長敢不敢跟我姐夫對著幹?”
小孟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事情是姐夫姐姐給自己分析的。
他們敢如此拿捏這個廠,是因為姐夫在技術方面那絕對是大拿。
大學生咋了?大學生也不會做衣服。
這就是事實,大學生要想讓這廠子運轉下去給他賺錢,他就得老老實實接受他們的拿捏。
江林笑了,笑眯眯的遞過去一個信封兒。
“小孟同志,我想見見這位能人。
您看您幫我安排一下,我想見見你姐夫,主要我們這次拿的貨多。也不想橫生枝節。”
小孟翻開信封裡面居然厚厚的放了2000塊錢。
“你們見我姐夫幹啥呀?
這事兒我就能做主!”
“不是,不是,這都是一點兒心意。我們就想著跟車間主任打好交道,咱們以後不是要做長久的生意。
我跟您說我們一年做的生意那都是百八十萬的,這不是為了以後長久的合作,也想跟咱們主任混個臉兒熟。”
小孟聽了這話立馬反應過來,對方估計想在價錢上再壓一壓。
這事兒自己肯定做不了主。
“行啊那你等著,我給我姐夫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