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雜技團的搭建人員明顯並不懂陣法,更像是在依葫蘆畫瓢,最中間,有個人手裡拿著一個圖紙,不停地指揮其他人校正木樁子的方位。
他們在佈置時,李追遠在思考怎麼修改佈置。
沒人懂陣法是個好事,那自己就不用考慮遮掩問題,可以直接在這大陣中心單獨佈置一個微型小陣進行操控。
要是碰到懂行的人,此舉就像是在夜裡提著一個發亮的燈泡那般明顯,可在不懂行的人眼裡,就只是白天垃圾堆裡的一個普通燈泡。
在觀察表演棚後面的一溜小棚小帳時,那座位於中心區域且做了保溫措施的白頂棚子,引起了李追遠的注意。
它幾乎就差在棚子上貼個橫幅,標註我這間有問題!
白天不適合動手,更不適合佈置,所以還得等到晚上夜深人靜時。
接下來的時間裡,三人得選個能休息又能商量的地方。
可惜這附近沒有旅館能開個房間,倒是馬路對面有棟樓,二樓陽臺掛著按摩推拿的牌子,在那裡可以居高觀察整個雜技團。
穿過馬路,來到店門口,裡頭就孤零零的擺著一張按摩床,旁邊沙發上則坐著五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譚文彬一拍額頭“哦豁,是葷的。”
言外之意,是暗示小遠哥可不可以換個地方。
可這棟樓附近都是平房商鋪,觀察視角很差。
見李追遠沒說話,譚文彬就只能走了進去,一番交涉後,示意李追遠和林書友進來。
三人走上樓,後頭跟著兩位技師。
二樓是一個個小隔間。
譚文彬“老弟,坐這兒等哥哥們結束。”
李追遠在外頭椅子上坐下。
譚文彬對林書友耳語了兩聲後,就和他各自走進一間,兩位技師也都提著塑膠小籃子進入。
起初,是還算正規的按摩,雖然有些漫不經心和潦草。
等技師準備逐步向關鍵部位挑逗時,譚文彬有些無奈道
“算了,太累了,沒興致,錢給你吧,我睡一會兒。”
隔壁,遇到相同情況的林書友,則是搖頭道
“我不行。”
“我不信。”
“我真不行。”
“你信我。”
“不了不了。”
“給自己點信心,你這種年紀的男生,一般只是心理問題,沒事的。”
“不,真的不用了。”
“沒事,我幫你。”
“不,真的不要了。”
“別怕,姐懂你。”
“你不懂。”
“你還是雛?”
“我……”
“姐給你打個折,就當是給你封紅包了。”
譚文彬這間的技師早就出來了,李追遠進了這個隔間。
裡頭有個窗戶,正好對著雜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