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原來你叫唐秋英啊。
學姐好,不對,學姨好。”
隨即,譚文彬回頭看向李追遠,問道“小遠哥,可是她失蹤了唉,怎麼搞?”
“知道她名字就好辦多了,更何況卷宗上還記載了她的生辰,我能找到她的屍體。”
“小遠哥,真的,你沒去當刑警可惜了。”
“死了後能變邪祟的終究是極少數。”
李追遠開啟了邱敏敏案的單獨檔案袋,然後開始快速翻頁。
譚文彬聽到這“唰唰”聲,情不自禁說了句“羨慕。”
李追遠邊繼續翻頁邊說道“和潤生陰萌他們現在比起來,我算是很懈怠了。”
“因為小遠哥你太聰明瞭,他們現在付出的,只不過是追趕天才的代價。”
譚文彬身子往書桌上一靠,今天的任務完成了,他內心又陷入了某種迷茫與失落。
如果可以,他也願意咬牙去給自己釘棺材釘或者以身試毒。
可問題是,他清楚,這樣做的後果就是直接把自己給玩死。
“唉……”
身為廢物最大的悲哀就是,你想去學人家玩兒命拼一下,卻發現連拼的資格都沒有。
譚文彬邊惆悵著邊順手拿起身旁書桌上的畫卷。
人嘛,總得發揮出點作用,比如誇一誇我遠子哥的新作。
可當這畫卷一展開,譚文彬就怔住了。
“小遠哥,你這畫的是餘婆婆?”
李追遠馬上放下手中檔案,扭頭看向譚文彬,很嚴肅地問道
“彬彬哥,你認識?”
“巧了麼不是,我今早剛在檔案室裡見到過這張照片,和小遠哥你畫的簡直一模一樣,唯一區別就是她那倆燈籠上有字,小遠哥你這畫裡沒有。”
李追遠當即放下手中的檔案,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仰起頭,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小遠哥,你……你怎麼了?”
在譚文彬印象中,遠子哥很少會忽然做出情緒化的舉動。
李追遠看著寢室天花板,喃喃道
“果然,可以這麼玩。
來吧,
以後我,
挨個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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