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得對,為正道事業而死,死而無憾,是榮耀,你該為我高興。”
“不至於不至於,那就有些變態了。”
“哥,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我們再一起,和你們一起除魔衛道,真好。”
“我記得你就算起乩了,也是能保留部分記憶和意識的吧?”
譚文彬可還記得上次學校操場上,他對自己的蛋下留情。
“不完整,但能記得一些,像迷迷糊糊做夢一樣。”
“那你記得我拿針插你麼?”
“記得,哥,你太厲害了,這招真有用!”
“額……”
“當時要是放童子大人離開了,那還怎麼追那個餘婆婆?對這種操弄人倫親情的邪祟,就該不惜一切代價,把她弄死!
對了,哥,這種符針,你那裡還有沒有?”
“你想幹嘛?”
“我知道這種符很珍貴,但我真想要一點,帶回去給我師父和爺爺他們用。”
“阿友,你真的太孝順了。”
“三根問路香燃盡後,我們就維繫不了扶乩狀態了,大人們也要走了。
有這種符針的話,相當於又多了一輪,能繼續做很多事情,這對我們官將首來說,太重要了!”
“我明白了,但這個副作用很大,很容易把自己玩廢。”
林書友詫異道“什麼東西沒副作用,它既然有效果,那有副作用不是應該的麼?”
“其實,是有些循序漸進,副作用沒那麼大的方式的。”
譚文彬記得小遠哥那裡原本準備了一整套的,但當時小遠哥不在,自己能使的,就只有最粗糙簡單的這一種方法。
“真的?”林書友激動地再次從床上坐起,因此牽扯到傷口,嘴角疼得一陣抽搐,“真的有麼?”
“有的。”
“哥,你能不能教我?”
“你這也太抬舉哥了。”
“是小遠哥會?我……我以為小遠哥會的,哥你也會的。”
“你這也太侮辱我小遠哥了。”
“哥,你說我需要怎麼做,才能讓小遠哥把那些方法教給我?”
“你只需站著別動,我遠子哥自會幫你體驗。”
“那怎麼好意思!”
“客氣了,應該的,應該的。”
“哥,你和小遠哥,對我真的太好了,這麼珍貴的東西,說教我就教我。”
“是你自個兒拿命換的。”
“是啊,這些東西,都是珍貴到值得拿命來換的啊。”
“喂,我指的是,會用在你身上。”
“不僅願意教我,還願意幫我親身體驗、演示?”
譚文彬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伸手摸了摸林書友的額頭,嘀咕道
“已經退燒了呀,難道是腦子昨天磕壞了?”
譚文彬覺得,林書友有些在說胡話的感覺,不是不好交流,而是好交流到有些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