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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我?”潤生將“雪茄”頭指向自己的臉,“我盡力。”

李追遠問道“潤生哥,如果把你替換成陰萌或者譚文彬,你來到民安鎮落腳下來後,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我會來找你,小遠。”

“要是找不到我呢,甚至,打聽不到薛家呢?”

“我……”

“潤生哥,你會離開民安鎮麼?畢竟這裡發生了問題,我們聯絡不到外界了。”

“不會,我們就是奔著問題來的,我不會離開民安鎮,我會按照你事先的計劃吩咐,繼續做我手頭上能做的事,把線索推進下去,以期待接下來能和你見面彙報。”

“所以,陰萌和譚文彬,應該正在幹相同的事。”

潤生撓撓頭,問道“小遠,這些,你需要問我麼?”

“需要的,我要確認一下,因為我的代入感,容易失真。”

他是任務計劃制定者,計劃約束性對他來說低很多,畢竟,李追遠頭頂上沒有一個“小遠哥”。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應對措施,會更極端一些。

比如證明一下,既然有三個民安鎮,那自己現在所在的這個民安鎮,所見到的鎮民,是否是真的活人?

可以找個作奸犯科且逃脫法律制裁的亦或者找個橫行鄉里的村霸,替天行道的同時,觀察一下他們的死亡。

也可以打聽誰家有將死的老人或病人,注視他們最後的彌留。

哪怕民安鎮民風淳樸且這會兒都身體健康,自己也能去打探一下誰家有新墳,挖個墳找具新鮮的屍體做個實驗。

魏正道的《正道伏魔錄》裡就記載過這樣的一段話

“人,是最容易找出破綻的對照物,可以從這裡的‘人’身上,找出這裡複雜環境的特徵。”

但很顯然,陰萌和譚文彬,不大可能這麼做。

因此,為了保證三條線的行事風格統一,自己得配合跟從他們的行為,以期形成合力。

李追遠拿起筆,在本子上快速畫了一隻潦草的魚。

筆尖,不停地在這條魚身上輕點。

事實上,他能做的事還有很多,可以用陣法、可以用風水、可以用齊氏機關要術等手段,來尋求更暴力的破解。

看起來難度很大,但他又不是要拆房子,只是想在牆角打個洞,可行性還是挺高的。

甭管你這環境的原理到底是什麼,自己都能研究後,嘗試給你捅捅。

目光看著面前的這條“魚”,李追遠在心裡道

“你,也希望我這麼做麼?”

這條魚,給自己來了一出願者上鉤。

它的主觀性,是一個無法繞開的問題,但這個問題卻具備兩面性,因為你無法確認到底哪一面是它的意圖哪一面是它的刻意引導。

面對這樣的局面時,有一個最確保下限的方法,那就是忽略它的存在與意圖,你只需要按照你原本認為正確的計劃,堅定不移地做下去。

李追遠將本子合上。

潤生開口道“小遠,我擔心彬彬那裡,如果他真的正在遭遇什麼事的話,我怕他一個人搞不定。”

“潤生哥,我對彬彬哥更有信心。”

潤生不認同地點了點頭。

李追遠“陰萌身手確實比彬彬哥好,但在面對特殊環境時,彬彬哥比陰萌,更善於利用環境。”

“小遠,你說得對。”

“好了,潤生哥,現在再怎麼去關心他們都沒有意義,我們應該把精力集中在該做的事情上。”

“小遠,你說吧,我們現在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