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吚吚呀呀’的聲音在三人腦海內出現,厲鬼開始復甦。
原本揹負在二鬼身上的門板則有一塊背在了趙福生的背上——她沒有拒絕二門神的揹負,卻因為劉化成的阻礙,使得門神無法將她背起。
紙人身上湧出血光。
他已經死了許久,雖說屍身因為厲鬼復甦的緣故沒有腐敗,但瞳孔擴散,眼珠呈灰褐色,眼瞳佔據了整個眼眶。
接著夫子廟內開始出現絲絲縷縷的黑氣。
先前還凶神惡煞的紙人經這一戳,如被針扎洩了氣的氣球。
“有一位貴客來了——”
陰森破舊的紅棺迅速擴大,變成對開的朱門大戶出現在趙福生面前。
以紙人張的謹慎,從徐雅臣家中留下痕跡,讓守門的家僕看到他、包括留下那三十一個在眾人面前復甦的替身紙人,都是為了明晃晃‘指引’趙福生,這一切都是他做的,給她提供線索。
“還是按照原計劃,先將無頭鬼帶走。”
二門神哪裡容許自己的‘獵物’逃脫,在她被劉化成拉拽的瞬間,鬼母立即脫下鬼門板,壓蓋在她後背上頭。
“走!”
……
等她轉頭看向劉化成時,只見他已經被被鬼門板強行拉扯著躺在了棺材內。
這個動作似是在書寫著什麼。
她一脫困,幻境消失,這才看清此時劉義真揹負著鎮壓了無頭鬼的黑棺,卻在看到她陷入困境後欲上前幫她。
蒯滿周是兩大災級厲鬼的馭使者,她的存在能幫助劉義真鎮壓無頭鬼。
鬼線纏住鬼棺的瞬間,無頭鬼的力量也受到了一定的剋制,這也是為了將來劉義真背起鬼棺時,儘量減少來自於無頭鬼復甦的危機。
鬼紙人與大凶之物相鬥,並不能佔據上風。
之後鬼車將戲班標記,每隔五年帶走紅泉戲班的臺柱子。
只見棺材內紅光大作,紙人手拉著手‘站’了起來。
趙福生只覺得鬼門板沉甸甸的壓在後背上,一種詭異的力量從門板上透體而入,幾乎要與她的身體連線生根發芽。
所有手拉著手的紙人身體迅速縮小,體內的紅光散逸,迅速跌落回紅棺之中。
他並不是以鬼戲班剋制劉化成,而是以無頭鬼剋制了鬼戲班。
功德值被扣除。
“糟了!”
劉義真一咬牙,當機立斷衝蒯滿周喊:
他的動作揮得越大,鬼母的鬼軀有一半也色澤暗淡,似是要被他從這世間強行送走。
紙人張的存在如同一層陰霾壓在劉義真的心頭。
本來靜謐的紙人此時身體內開始吹氣似的膨脹,一點紅光從紙人體內透出,沉寂的紙人瞬間透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活力’。
“這些紙人的存在應該是為了壓制你爺的力量,達成平衡——”
劉化成後背與鬼門板相粘,卻並沒有被徹底制服。
“走!”
它當日能阻隔替身鬼的窺探,此時對於厲鬼復甦的劉化成也有一定的阻擋作用。
“劉化成的法則!”
趙福生瞳孔急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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