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段時間蹦躂得厲害,一直等著師父找自己談話呢。
沒想到後者那麼沉得住氣。
算算時間,也確實該去見一見師父了,免得對方以為自己飄到無視他老人家。
“好,我這就回去了。”
徐銘應了下來,他選定京城來營銷,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地方記者方便蹲守,擱瀋陽想藏都不好藏。
……
本山傳媒。
徐銘在辦公室正襟危坐。
門開啟,本山大叔和劉雙平邊笑邊往裡進。
前者瞥了徐銘一眼,不疾不緩地坐到自己位置:“孫大聖這是終於捨得回花果山了?”
劉雙平表情不變,心裡卻是一沉。
本山大叔這調侃的語氣,可不像興師問罪的意思。
“瞧您說的,這哪是花果山吶,分明是方寸山,我要是孫猴子的話,您老就是菩提祖師。”徐銘嘿嘿笑道。
他很清楚,自己能跟港臺圈子硬剛到現在,還沒受到大的反噬。
就是師父在前面頂著。
不然港圈任意一個大佬看不過眼,隨便遞個話自己興許就完了。
“氣出完了吧?”本山大叔道。
“出完了,心裡老暢快,沒給師父您丟人。”徐銘說道。
“你那點事都傳到中影韓董耳朵裡了,這氣再不出完,指不定要鬧到哪去。”
本山大叔敲打了徒弟一句,才接著道:“這兩天找我說情的人也很多,包括程龍他們,雖然他們不是一夥的,但你這個打擊面太廣,難免會有波及。”
“所以,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事兒到此為止吧。”
你說到此為止就到此為止啊。
你算個……
徐銘抬眼瞅了一眼:“師父說了算。”
“不過我得說明白了,那文章真不是我發的。”
“我發的行了吧。”本山大叔沒好氣道,自己徒弟那死出他能不瞭解?
“嘿嘿,師父,我的事兒過去了,瀋陽哥的事兒還沒過,張衛建他們打了人,總得道個歉吧。”徐銘義正言辭道。
本山大叔愣了一下,他感覺自己方才的判斷下得過於武斷了。
連一旁的劉雙平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這話從誰嘴裡出來都不意外,唯獨從徐銘嘴裡出來,貌似有億點太過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