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白永年反應,他老子的電話又來了,接起之後,是一脈相承的壓抑聲音。
“你幹什麼了?!”
“……”
白永年結束通話電話,接起另一個。
“白永年先生,你名下的石雕廠、玉器廠因為影響社會長治久安,現責令停業整頓,具體如何整頓,請諮詢當地民調局。”
“……”
電話再次結束通話,又有電話打來。
白永年沒有接,因為他能猜到是什麼內容。
看著對面來了之後除了踹飛一扇門,踩碎一尊石雕後就沒有任何動作的金超,白永年心有怒火,卻無能為力。
他老子當年的無能狂怒,終究還是在他身上覆現了。
子承父‘業’?
白永年苦澀的笑了一下。
“你贏了,以後,我不做了。”
白永年頹廢的說著,可隨後他就看到金超搖頭。
“上次我已經說過了,但你顯然沒有聽進去,所以這次我不想再說了,跟我回局裡待幾天吧。”
說著,金超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我可以跟你去,但我父親爺爺的公司……”
金超頭都沒回說道:“等你在局裡想通了,他們的整頓就結束了。”
白永年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回憶起金超當時在季末家裡對他說的話,白永年心中嘆息。
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不過,這件事,讓他清晰的認識到了民調局三個字的分量,也讓他知道了燭夜石鎮在民調局中的重視程度。
至少,他的眼光是沒錯的。
……
三天之後。
白永年從民調局拘留室裡被叫了出來。
“你可以走了。”
一位民調局的專員說了一句,就要離開。
“等等,我要見金超。”
那專員看了白永年一眼。
“有什麼事?”
“很重要的事情,上次我忘記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