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上好多人都知道這兩個丫頭,沒少砸店了,砸完該咋賠咋賠,毫不含糊,連報案都不值得。
但是偏偏沒有人知道她們的來歷,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懂,人家來歷肯定不簡單。
這時候一個打扮新潮的傢伙湊過來:“哥們,這兩個都是我妹妹,你別管了,我送她們回去就行。”
葉山只掃了這傢伙一眼,只說了一個字:“滾!”
那傢伙就灰溜溜的滾了,連頭都沒敢回,酒吧裡傳來一陣笑聲。
此時舞臺上一個歌手正在唱著一首歌:“再燃一根菸,就離開你。過去的嘗試都已過去,再燃一根菸就放棄你,雖然失敗我曾努力……。”
葉山不抽菸,但是這時候特別想抽一根。一頓大酒喝下來。雖然腦袋昏昏沉沉的,但思維偏偏格外的清晰和活躍。
他的腦子裡此刻都是婷婷的影子,他以為自己早就忘記了她,結果酒精卻喚醒了壓在心底的記憶。
葉山跟著唱了起來:“也許當我離開你,你也不會太難過,當我抽完這根菸,我就走。雖然演出到盡頭,我還依然在沉醉,雖然說是不在乎,我曾努力……。”
葉山開始是笑聲哼哼,到了最後卻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
他唱的雖然不算好聽,但是那種發自心底的絕望和痛楚卻打動了很多人,大家紛紛為他鼓起掌來。
歌人人會唱,但打動人的只有一種,那就是動情。一首歌無論旋律多優美,歌詞多打動人。但是若沒有動情的演唱,一切都是白扯。
若說剛才葉山用酒量征服了全場,那麼此刻,這個男人的傷痛又打動了所有人。
鬧鬧和瑩瑩此刻也睜開了眼睛,雖然神智依然模糊,但是這個男人的悽楚卻讓她們心疼起來。
“我的!”鬧鬧突然說了一句。
“不,這個我不讓你!”瑩瑩回了一句,只不過隨即又睡過去了。
當歌手下臺邀請葉山上臺跟她共唱一曲的時候,葉山告辭了。他的職業不允許他放浪形骸,雖然今晚已經過分了,就當偶爾的發洩吧。
一手架著一個丫頭出了門,他有些茫然,使勁搖晃著她們,想把她們叫醒,問問該把她們送去哪?
結果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沒能喊醒這兩個傢伙,最後只能無奈的帶她們回家。
本想送去酒店的,可是看她們的狀況,自己走了又不放心。還不如帶回家看著,有啥事也能及時處理。
回到家裡,屋子裡冷冷清清的。似乎很久沒人住過了,其實葉山隔三差五的就會回來住,只不過懶得打掃罷了。
把她們安頓在大床上,又把水燒好,放在床頭櫃上,自己也去睡了。
這麼多酒喝下來,葉山也醉了,只不過他的自制力比較強,強撐著回到家裡,然後一頭紮在床上就不動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鬧鬧被照進屋子裡的太陽給曬醒了,氣惱的拉上窗簾,可咋都睡不著了。睜著大眼睛好奇的開始觀察著屋子。
這個家一看就是已婚人士的家,但是偏偏沒有任何女人的痕跡。特別是女人的化妝品,首飾之類的東西一點兒都沒有。
鬧鬧下了床也沒穿鞋,踮起腳尖悄悄出了臥室,這就是一套普通的兩室一廳的房子。沒什麼豪華的裝修,風格簡潔明快。
進了衛生間,悄悄觀察洗漱用品,鬧鬧咧嘴笑了,因為她發現牙刷也只有一個。這就代表這個男人肯定是單身。
推開另一間屋子的門,葉山正在“呼呼”大睡。這屋也沒拉上窗簾,陽光照在葉山的臉上,汗珠在額頭上擠滿了。
鬧鬧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拉上窗簾,然後靜靜的看了一會兒葉山,濃密而漆黑的眉毛,長長的睫毛偶爾抖動一下。
鼻樑高挑,嘴唇有點薄,就像畫了唇線一般輪廓分明。因為還沒有起床,密密的胡茬擠滿了上唇和下巴,反而讓他帥氣的臉上多了一種陽剛。
鬧鬧情不自禁的低下頭,想在這張臉上親一下,結果還沒等到嘴唇捱到葉山的臉,就被一隻手拉了起來。
原來瑩瑩也跟了過來,對她怒目而視。
兩個人回到房間,鬧鬧沒好氣的罵道:“我看上的男人,你搶啥?”
瑩瑩撇撇嘴:“昨晚我就告訴你,這個男人是我的。”
“不可能,我胡鬧鬧看上的女人,誰也搶不走!”鬧鬧根本不妥協。
“你以為我王瑩瑩是個怕競爭的人啊?來啊,誰搶到算誰的!”瑩瑩寸土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