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年代不一樣了,需要的領導做事要嚴謹,專業。那種一拍腦袋就決定什麼的作風很可能會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
雖然馬軍運氣好,一直沒有造成什麼錯誤?但是因為喝酒誤事的時候,還是有很多。於是腳步就這樣慢了下來,按照他的年齡,基本這個位置也就到頭了。
今晚,他又坐在了酒桌上,請他的是倪志福和王徹耽。這兩個人都是酒精考驗的精英,而馬軍更是此中高手,所以,經過最初的矜持過後,很快就熱鬧起來。
“小王,你這種喝法可不行!”
馬軍招呼服務員拿來一個大盆子,叫她開啟五瓶啤酒一起倒進去。
倪志福和王徹耽見過這種喝法,最起碼鬧鬧就不止一次這樣喝過,王徹耽深諳此道。
等到服務員倒完,馬軍拿起一瓶高粱純倒在裡面,橙色的啤酒立馬被高粱純衝的顏色有些淡了。
而這時,馬軍又要來一瓶冰酒和一瓶橙汁,一起倒了進去,瞬間這個盆就滿了。
神奇的是這盆液體裡面,中間是白的,而周圍是橙色,看起來格外誘人。
馬軍“嘻嘻”的笑著,說了一句:“那我先乾為敬了哈?”
然後迫不及待的端起盆,“咕嘟咕嘟”如老牛飲水,一盆酒水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了他的肚子。
這一下一屋子人瞬間傻眼了,這尼瑪是酒嗎?喝水也沒有這樣喝的吧?
喝酒怕摻酒,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忌諱,太容易醉。可偏偏這傢伙毫無忌諱,就這麼喝下去了。
一口氣幹完一盆酒,馬軍舒服的打了個嗝,然後得意的看著其他人,示意他們效仿。
說實話,雖然都是長期在酒裡打滾的人,這種喝法也叫人發怵。
看到幾個人遲疑,馬軍不滿意的搖搖頭:“酒都不喝,談什麼生意,你們這樣可不行!”
王徹耽年輕,最受不得激將,於是馬上依樣學樣,也倒了一盆。
只不過倒是倒上了,但是讓他學馬軍那樣一飲而盡,肯定是做不到了。
不過王徹耽倒是有股狠勁,雖然歇了兩次,一盆酒到底還是喝完了。
酒桌上還有幾個這次準備競標的開發商,看到這情景,很自覺的就放棄了,不過他們對競標並沒有放棄,畢竟那種事不可能在酒桌上決定。
倪志福看到王徹耽喝了,牙一咬也幹了一盆,醉倒是沒醉,就是差點沒撐死。這尼瑪哪是喝酒?純粹灌田鼠啊!
馬軍看了看兩個人,滿意的點點頭:
“我這個人就這點愛好,喜歡和能喝酒的人打交道。酒品就是人品,喜歡偷奸耍滑的人,做事也會如此。”
這時候一個北疆當地人不樂意了,他叫李風民,在市裡還是有些關係的,所以一直就在軍墾城承攬業務,只是這幾年軍墾城一直處於封閉狀態,所以日子不好過。
這次終於看到了希望,這麼大宗的土地拍賣,他肯定志在必得。
馬軍他自然打過交道,這傢伙雖然在別人眼裡是酒鬼,但是幾次交道打下來,他比誰都清楚,這個酒鬼可不胡塗。
一場酒喝下來,結束的時候,馬軍拍拍王徹耽和倪志福的肩膀:
“你們很好,酒品就是人品,我看好你們呦!”
李風民這時候不樂意了,問了一句:“馬主任,你的意思不喝酒的肯定沒戲唄?”
馬軍撇了他一眼,毫不在意,點點頭:“基本可以這樣確定吧!”
李風民咬咬牙,但是最終沒有再說啥,一切看行動吧,他不信馬軍真敢這樣明目張膽。
三塊土地是一起拿出來拍賣的,可以單買,也可以一起買。今天一起競標的都是長期縱橫在北疆這一片的老牌開發商。
而新貴只有王徹耽這個只在軍墾城蓋了一棟益達大廈的傢伙。不過益達大廈在軍墾城反應極佳,加上他又自費在益達大廈邊上修建了一個公園,這讓他在軍墾城的班子對他很快就另眼相看了。不然他是沒有資格參加拍賣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