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常和柳司同見狀,這才鬆了口氣。
在場郎中已經是百原縣最出色的,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但兩人還是不放心,又看向狀態已經好很多的邵鵬舒“邵刑尉,感覺如何?”
邵鵬舒大口灌著水,點頭說道“應該是砒石粉和龍眼茶的反應,封大人,楚銘他們不會有什麼大礙,睡一晚上就好了。”
練武之人本就需要對藥物瞭解,而邵鵬舒作為刑防司刑尉,知道的自然更多。
傅常和柳司同這才放心。
“楚銘呢?!”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道急不可切的聲音。
沈昱!
傅常和柳司同臉色微變,朝著旁邊人一揮手“放行!”
“是。”那人急忙下樓。
不多時,就見一鬢白老者身形慌亂的跑上來。
“楚銘呢,楚銘呢?”沈昱褶皺的臉皮繃緊,雙目怒瞪的看了眼傅常和柳司同。
兩人也不敢擋路,讓開身為,讓沈昱進入廂房。
傅常和柳司同皺著眉頭,他們不能理解,這位怎麼會如此擔心楚銘。
“楚銘沒事。”
這時的邵鵬舒眩暈感基本退去,說了一句後,目光鎖定桌上的飯菜,朝著郎中說道“麻煩幾位幫忙分辨下,哪個菜裡放了砒石粉。”
接著,他朝著傅常、柳司同、沈昱三人行禮,急步出廂房,帶著捕尉,將膳堂所有人全部抓起來,尤其是負責這次飯菜、送菜的廚子、小二等人員。
他要徹查此事。
堂堂刑防司刑尉,在百原書院膳堂中毒,此事若是不查清楚,他這身飛魚服就不用穿了。
不論下毒的是誰,也不論這次毒害的物件是誰,只要跟此事有關聯,一個也別想跑。
更多刑防司差捕趕來,動靜迅捷,裡三層外三層,將整個書院圍住。
為首之人,正是怒火中燒的刑防司教頭,林真武。
膳堂一樓。
林真武、邵鵬舒面如冰霜,旁邊,全是帶刀捕尉。
而在這些捕尉中間,跪著好幾排排膳堂的小二、廚子等人。
這些人額頭貼地,渾身顫抖。
“說出來,免得皮肉之苦,否則,你們全部打入地牢,我刑防司有一萬種酷刑,撬開你們嘴!”
邵鵬舒聲音如同一把利劍,穿透過這些人身體。
“他,就是他,做菜的時候,我看到他往菜裡放了什麼!”一名小二模樣之人哭喪著臉。
“我我”那人被點破,頓時嚇得臉色慘白,身體抖如篩糠,“是張管事,是張管事讓我這麼幹的。”
“不,不是我,是有人給了我十兩銀子”張管事猛地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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