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一聽,馬上尖利的叫道:“這件事不能讓仙師知道!”
薛禮嚇了一跳。
薛牧醒悟過來,急視左右,喊道:“誰在外面?”
一名親信家僕在門外回答:“爵爺,是小的。”
“任何人不許靠近!”
“是,爵爺!”
父子二人稍微鬆了口氣,薛禮嗔怪的叫了聲:“爹!”
薛牧擺了擺手,探身過去,壓低聲音,“山上可是在做什麼違禁之事?”
薛禮見今日不透露一些,自己老子恐怕糊弄不過去,只能小聲道:“有些眉目,可能跟淫祀有關!”
薛牧倒抽一口涼氣,“淫祀!?”
“還不能完全確定。”
“……那,我們該如何?”
薛禮笑了笑,“爹,你想告密!?”
薛牧聞言一怒,“告密?跟誰告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薛禮“唰”的展開紙扇,微笑著搖了起來,“爹,你就放心吧,這一萬多丁口,早晚都是我們老薛家的。”
薛牧鬆了口氣,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千萬別大意,須知,宗法大如天……”
薛牧笑而不言。
“那你快回去吧,仔細盯著,抓住他們的痛腳,到時候就由不得他們。”
薛牧搖頭,一萬多丁口算的了什麼,這事如果辦成,得到的助力何止這萬餘。
不過,父親已經老了,做事不免有些疏漏和急切,暗中吃掉這萬餘丁已經嚇的他夜不能寐,這後面的事還是不要告訴他為好。
簡單的休息了三日,安慰好房中的妻妾,檢查了兒輩和孫輩的功課,處理完急切的庶務,薛禮再次穿上儒袍,帶上方巾,在兩名小廝、書童的簇擁下,上山去了。
……
經過三天的“自檢”,警醒的蘇成還是找不到自己哪裡出現了不妥,至此他已經確定,如果沒有現實的補充,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改造幾乎是不可逆的。
多久了,他幾乎忘了在現實的佈局。
多久了,他幾乎從沒有把水晶球拿出來看過。
要不在回去一次?
回去一次,就是一次的“散功”,這麼長時間的積累和成長,可都要被現實法則所剝離。
再次重複第一次的境遇,除了靈體核心,其他都要變成“霧”,搞不好又是一次“天打雷劈”。
異界的一年,相當於現實的一個月。
都一個月了,留下的兩顆棋子為什麼還沒有動作!
蘇成注視著水晶球,看著以慢動作播放的畫面,對恢復如初的劉民惱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