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夜光又偷偷看了客廳兩次,老媽一直在,看來是真的準備熬通宵了。
見柳池煙一直不說話,夜光又問了一句:“行嗎?”
柳池煙還是沒說話,臉頰有些微紅,聲若蚊蠅的嗯了一聲。
最終還是答應了,不答應能怎麼辦呢?她又不敢真的出去。
只是,姑娘,你不敢出去,你就敢在一個單身男人房間裡留宿咩?不怕他半夜化身禽獸?
關燈。睡覺!
今晚多雲,月亮都被雲朵給遮住了,又是月底,沒什麼月光,關了燈,整個房間就陷入了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當然,柳池煙睡的是床,夜光趴桌子。
黑暗裡,柳池煙和衣躺在夜光的床上,蓋著夜光的被子,臉蛋一直紅撲撲的,辛虧關了燈夜光也看不見。夜光的被子老媽幫他曬的勤,被套也經常喜歡,沒什麼異味。但柳池煙蓋在身上,卻清晰的能聞到濃濃的屬於夜光身上的味道,說不出好聞不好聞,也說不出是什麼味,但這種味道讓柳池煙一直心亂如麻,臉紅心跳。
原本很累了,但柳池煙有些睡不著了,“你睡了嗎?”
黑暗中趴在桌子上的夜光回道,“沒呢。”
“你答應我給我找酒店的,而且還要最好的房間。”柳池煙嘟囔著的道。
夜光有些尷尬,“這不是意外情況嘛。”
柳池煙立馬說道:“那你明天在答應我一件事情。”看來,這是她的目的。
夜光一樂,也沒問什麼事情,“行,我答應你。”
柳池煙在黑暗裡狡黠的一笑,“你說的哦,不許反悔。”
夜光保證道,“嗯,絕對不反悔。”又問,“你今天找我是為什麼?”
柳池煙沉默了一會,“太晚了,不說了,明天告訴你。”
夜光哦了一聲,沒有追問。
“昨天,你給我念了一首詩。”柳池煙可能因為躺著,聲音酥酥的,“很優美,很好聽的一首詩。我發微博了呢。”
“嗯。我看到了。”
“你在給我念一遍吧。”
“嗯?”
“我想聽。”
“好。”
夜光輕咳一聲潤潤嗓子:“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裡,不捨不棄。”
“來我懷裡。”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