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衣人貓在會所外,進退兩難。
又過了一陣,黑子開口道,“頭,到底咋整啊,上午就該行動的,都拖到現在了,要不向上頭請示一下?”
領頭的黑衣人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然後走到一邊撥出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領頭的黑衣人回來了,說道,“上頭說...人必須帶到,而且得儘快。但是也再三交代,要注意影響,注意柳公和老爺子的情緒,不能亂來。”
黑子一臉無奈,“這不和沒說一樣嘛,當著柳公和柳老爺子的面,帶走人女婿孫女婿,回頭他們能把咱皮給剝了。”
“胡說!”領頭那人呵斥了一聲,“柳公和老爺子是那樣的人嘛,不過...唉。”領頭人又嘆了一口氣。
黑子,“頭,你說夜光到底犯了什麼事啊?上頭這麼重視,就連柳公和柳老爺子在,都明令要帶走,這難不成事大到柳公和柳老爺子都保不住他?”
領頭黑衣人搖搖頭,“具體我也不知道,但上頭這麼重視,估計事小不了,得了,這不是你我該管的,我們只管執行任務。”想了想,領頭人說道,“黑子,你和我進去,其他的原地待命。”
黑子,“頭...能換個人嗎?”
領頭那人瞪了黑子一眼,黑子訕笑了一聲,說道,“好吧,我也有點想念教官的拳頭了,進去挨捶吧。”
“唉。”
領頭的那人再嘆了一口氣,今天嘆的氣,大概比他一年的都多了。
“柳公柳老爺子都是深明大義的人,我們秉公辦事,武教官想來也不會真的對我們動手,就是...事後軍區的那些人,還有武教官原來手下的那些愣子,知道我倆把柳家女婿給帶走了,以後有的架打了。”
“我不就怕這嘛...”黑子嘀咕了一聲。
“行了,進去吧!”領頭的黑衣人咬了咬牙,整理了一下衣裝,拉了黑子一把,向會所走去,帶著一些慷慨赴死的模樣。
……
“對不起兩位,我們這是私人會所,今天在舉行婚宴,請問兩位有請柬嗎?”會所前院崗亭的保安人員問道。
領頭搖了搖頭,“我們來找人。”
“請問兩位找誰?我可以幫你們去通報一聲,實在抱歉,今天會所裡有些人身份比較敏感,沒有請柬的話,兩位不能進去。”保安的態度倒還是很不錯,雖然攔著兩人,但是說話也很客氣。
領頭的黑衣人也沒和保安多說什麼,看向了站在會所門裡穿著黑色西裝的一個漢子,指了指,“我就找他。”
保安愣了愣,那漢子之前也在注意這邊的動靜,不過,沒有理會,這會兒聽到領頭的黑衣人說找他,看了領頭的黑衣人和黑子兩眼,然後走了出來。
“你是誰?找我什麼事?”漢子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
領頭的黑衣人把風衣稍微撇開了一點,露出了裡面的一個證件,給漢子看了看,然後說道,“班長,我要找柳公,或者老爺子,武教官,都行。”
漢子又上下打量了領頭的黑衣人兩眼,然後點了點頭,“跟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