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一天。”現今小香菱還沒醒來,孟淵也不敢帶著香菱進城,是故打算再等一天,待香菱甦醒後再說。
“那也成。”趙大頭沒多想,“你既然不忙著走,莊裡倒是有些新下的牛羊崽子,你幫忙騸了吧。”
“莊裡沒再找獸醫?”孟淵好奇問。
“外聘的,住清水鎮上,不在莊子裡常駐。”趙大頭嘆氣,“人家有事兒了才來,還得現掏錢,到底不方便。我想著你既然來了,就搭把手,也能給王妃她老人家省個錢不是。”
孟淵這會兒要帶孩子,可也不耽誤割卵蛋,便應了下來。
倆人找上孫莊頭,孫莊頭見孟淵誠心誠意,自然願意。
孟淵也不囉嗦,當即操辦起來。從牛羊到雞鴨,一個個卵蛋被取出,雞鴨的如米粒,牛羊的似指頭肚,全數騸了乾淨。
手藝嫻熟,可見看家本領未失。
孫莊頭見狀,就拉著他兒子到遠處,嘀咕不停,道:“我算瞧出來了,他現今跟尋梅混,看似在王府如魚得水,其實心裡不自在的很,沒事就想出來騸兩把!記住了,他以後要是再來,咱就弄點豬狗雞鴨讓他過過癮!”
待到傍晚,孟淵也忙活完了,香菱依舊睡的香甜。
吃過晚飯,孟淵回到昔日的住處。如今牧莊沒獸醫,這兒倒是一直空著。
先把香菱從衣襟裡取出來,她依舊酣睡,但身上卻已不再發熱,呼吸均勻。
孟淵擦了擦她溼漉漉的鼻頭,解下她的小包袱,把她放到床上,然後去外面練刀。
狂風刀法早已習練純熟,此番丹田與各處竅穴之間真氣運轉更為順暢,一遍遍使來,孟淵只覺得威力又增幾分。
但凝滯之感仍在,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孟淵也想不明白,反正回去了問聶師就是。
去打了兩桶井水,提進房裡,孟淵去了衣裳,一邊擦洗身子,一邊想精火之事。
如今精火二次圓滿,比第一次耗費更多,若無青果,怕是還要半個月。
不過既然精火蘊養艱難,那想必此番淬體的效果更好。
孟淵不著急這一兩天,打算找聶師聊一聊之後,再來淬體。
“小騸匠羞羞羞!”
正想著事呢,就聽有清脆聲音在身後傳來。
孟淵轉過身,便見香菱趴伏在床上,鼻頭抵著枕頭,倆大眼睛炯炯有神,正瞧著自己。
“小騸匠,你連自己都沒騸,怎麼做生意呀?”香菱好奇的很,目不轉睛。
“……”孟淵穿好衣裳,沒搭理她。
“你怎麼不說話?”香菱追問。
“你感覺怎麼樣了?”孟淵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