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婀娜多姿，玲瓏剔透，就像一位仙女一般。

楚毅不由自主吹了一個口哨，順便將走出來的玄龜眼睛捂住。

月嬋猛的一震，臉上閃過一絲羞怒。

因為這一次，楚毅一修煉，便是半年之久，她便恢復了以前修行習慣，哪裡想到，又被撞見。

薄衣著身，卻是更加誘惑。

“秦帝，三日之後，召開大宴……”

“我知道。”楚毅上上下下打量著月嬋，“三年前，我來的時候，你是先天巔峰，三年後，你還停留在這個境界。”

月嬋微怒：“你懂什麼，一般人，幾乎沒可能突破到種道之境，像鎮南王，鎮北王，也是在先天之境停留了百年，才堪堪突破，哪怕是青山副院長，也同樣如此。”

楚毅一愣，撓了撓頭，他卻是忘記了，就連太極宗的核心弟子，想要突破，也必須花上十年的時間，在楚毅之前，最短的從先天之境突破到種道的時間，也需要三年。

月嬋在楚毅來之前，便在這個境界，停留了五年了。

而楚毅，完全是將對方和自己，以及和那些先天的妖孽們對比，自然會覺得太慢。

對他而言，前面根本沒有阻礙，可對其餘人來，哪怕是種道一境到二境，都需要畢生努力。

楚毅看了一眼月嬋，笑道：“你的道心，太冰冷了，越是如此，反而越是反效果，不破不立，也許你可以試著打破道心，而後再凝固。”

月嬋輕哼一聲：“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道心，一旦被打破，想要重來，要花費更多的力氣。”

“你不過在先天之境，連先天巔峰都沒到達，不懂種道，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楚毅扶額，這女人雖然漂亮，但有時候就是太偏執了，也許是從的經歷，讓她不敢依靠他人。

他輕輕搖頭，而後一指點出，一道真元擦過月嬋的臉龐，沒入一個花**之中。

等楚毅離開之後，月嬋猛然轉身，那花**寸寸斷裂，而後碎塊，又化作了粉末。

她精緻的臉上，出現了極大驚悚，這是從未有過的表情。

“種道之境的氣息？”

“怎麼可能！”

“我第一次見到，他才登天一步，三年之後，便已經入了種道……”

月嬋臉上變化不定，許久之後，神情依然恍惚。

“難道，我的路錯了嗎？”

“不破不立，不破不立……”

這麼多年來，她保持冷靜，哪怕是遇到九皇子這個仇人，也沒有過多情緒波動。

只是此刻，她頹然坐在地上，兩行清淚而下。

那壓抑在內心深處多年的情緒，終於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