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楚執事!”
身後,將近十人的鍛器宗弟子,也是對著楚毅彎腰。
這樣的場面,太過震撼,要知道,這些可都是五品宗門的弟子啊。
滿座死寂,只能聽到周圍嗚嗚吹過的風聲。
那幫外人,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楚毅。
那荀小涵,只是剛剛入門,還不清楚這塊令牌意味著什麼,此時此刻,雙眼鼓鼓的,完全不敢置信。
癱坐在地上的吳九嶺,更是整個人都傻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不可能,一定是哪裡弄錯了。”吳九嶺堅定說道。
“弄錯?”
“吳老狗,你覺得我會不認識宗門的令牌,這令牌,只有宗主大人才會鍛造,裡面的氣息太容易辨認了。”
“鍛器宗的宗主?!”吳九嶺啞巴了,他剛才,竟然罵了鍛器宗的宗主是垃圾,是爛鍛造師。
他只覺得整個人天旋地轉。
“不,不可能!”
“這小子就在秦凌帝國額,而且實力微末,怎麼可能會是鍛器宗的貴客?”
沈梅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吳老狗,很不湊巧,宗門裡的一位執事,前幾年剛好去過秦凌帝國,而那之後,我也聽說宗主鍛造了一塊全新的令牌,差人送了過去。”
“楚執事,剛才實在冒犯,弟子們也只是一時間鬼迷心竅。”她心中發冷,自己等人的所作所為,被楚毅見到,一旦對方有意報復,宗門根本不會在意自己等人。
“沒事。”楚毅悠悠笑了一聲,他是不介意這種打劫的行為,只是比起來,那屈高遠的行為,更加不能容忍。
“吳老狗,當初你在秦凌,就派人殺我。”
“而後,又委託了黑暗世界。”
“你如果躲得遠遠的,也就罷了,我也懶得找你,可你現在,還出現在我的面前。”
楚毅笑了笑,“你說,你是不是在存心送死呢。”
吳九嶺全身冷汗直冒,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楚老師,我錯了,我該死,我不知道您是鍛器宗的執事啊!”
他如果早就知道,根本不會和楚毅有矛盾。
那可是鍛器宗啊。
而且對方是執事的地位,這完全可以在整個帝國橫著走。
更何況,他還要對方死!
“你不是自詡要殺了我嗎?”
“很可惜,死的是你。”
“我我我”吳九嶺的話還沒有說完,沈梅蘭便出手了。
一柄長劍,刺破虛空,直接沒入對方的後腦勺。
“楚長老,其他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