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我一把”劉民掙扎著說道。
“……”
“怎麼了……”劉民停下動作,直愣愣的看著同伴,一種幽幽的冷光從他臉上泛了出來,水泡和膿包,面板和肌肉都變得有些透明,以至於內部的血管和骨骼都能隱隱約約的看見。
“我有什麼不妥?”劉民去摸自己的臉。
“別動!”
已經晚了。
劉民臉上的顫巍巍的一個水泡破裂,一種泛黃的粘液流淌下來,而在水泡破損的位置,臉頰上的血肉消失了一大塊,凹坑內,阮春堂還看見了一點牙床。
劉民還是恍然未覺,一個平平常常的笑容,這個時候就顯得無比的驚悚和詭異,“放心吧,我死不了。”
阮春堂能說什麼,如果是平常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嚇的又多遠跑多遠了。
“走吧,別耽誤時間。”
兩人一前一後,隔著五米左右的距離,繼續前行。
這麼沉默的走了一會。
阮春堂忽然察覺,叢林的背景音不知在何時都已經消失,除了兩人前進所發出的動靜,就連風吹枝葉所發出的微弱動靜都沒有了。
一股陰冷扼住了他的心臟。
在這樣的死寂中,就連手電筒的光線也變的冰冷和慘淡起來。
“你在害怕?”
阮春堂聞言閃電般轉身,一張凸凹不平、還在流著膿液和汙血的臉出現在身前,距離不到五厘米,嘴唇消失,兩排牙齒因為一個異常恐怖的微笑而微微分開,眼皮已經融化,一個個凹坑內,慘白的頭骨散發著一種幽冷的微光,就像兩隻圓溜溜的眼球所發出的幽光一樣,讓人一見就全身一炸,頭皮發麻,髮梢似乎都要驚悚的立起來。
愣了一秒鐘!
阮春堂一腳踹了過去,同時藉助這股反作用力,閃電般拉開距離。
就在十幾分鍾之前,劉民還虛弱的站都站不穩,可是現在,阮春堂就像踹到了一堵牆,只不過讓他稍稍後退了一小步。
“嗨,夥計,別激動!”
“別動,我開槍了!”
劉民舉起雙手,果然不在靠近,“聽著,夥計,我知道自己現在不正常,所以你得幫我!”
阮春堂深吸一口氣,槍口始終鎖定眼前這“怪物”的眉心,“怎麼幫?”
“跟我回去。”
“回去?”
“對,我需要哪個喪屍!”
喪屍?
爆了頭還活蹦亂跳的喪屍?
艹!
今天到底怎麼了,拍電影嗎,導演和攝像機在那?
“夥計,我們是隊友,你不能拋下我不管,你瞧,我現在很不好,我需要那個喪屍,它能讓我恢復正常。”
阮春堂稍稍活動了一下扣在班機上的手指,再次後退一步:“你怎麼知道?”
劉民的一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系,露出一個異常震怖笑容,“我說過,我現在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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