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莉聽是唐代的，玩笑道：“它會不會是唐僧的骨頭？周陽，要不我們用它燉湯吧？說不定能長生不老呢。”

周水彤戴上佩珠道：“唐代高僧眾多，除了玄奘法師，印果法師、海露法師也很有名。RB有名的東密派祖師空海，是印果法師的弟子。”

“你們有興趣聽的話，我可以跟你們講講密宗歷史。”

“好好，我最喜歡聽這種故事。”

徐莉拍手期待，周陽也很有興趣，三人聊著話題，汽車很快開到世紀大廈樓下。

……

大廈23樓。

周陽、徐莉剛從電梯出來，見人事經理曹楠站在門口板著臉，瞄著手錶：“周陽，你遲到了十五分鐘。”

徐莉莉知道他會守在門口，剛從電梯內就跟周陽預測過，周陽平淡：“路上遇到堵車……”

曹楠笑了，“全公司就你遇到堵車？其他同事怎麼沒遇到過？你要是覺得公司太小，容不下你，不如早點離職，省的耽擱自己前程。”

“你什麼意思曹楠？”徐莉質問道：“你敢說自己以前沒遲到過？上週你5天遲到3次，好意思說別人？周陽除了今天這次，以前遲到過？”

響亮的質問傳遍整個樓層，不但本公司職員聽得到，隔壁兩家也聽得清楚，不少人都透過玻璃牆向外觀看。

曹楠沒想到徐莉會幫他說話，臉更難看，“以前是以前，今天早會公司明確了上下班時間。從現在開始，正點到也算遲到，所有人都要在8點55之前到公司。”

“總公司剛剛打來電話，說這兩天公司要換新老闆，讓各部門都注意，不排除新老闆來了之後，對各部門管理進行調動。”

“徐莉，你最好端正工作態度，公司有資歷做設計總監的，可不止你一個。”

“周陽，準備辭職信吧。”

徐莉莉噗嗤笑出聲，對周陽道：“聽見沒，曹經理要你寫辭職信。曹楠，劉總人呢？你不問問他，新老闆是誰？你不怕是周陽？”

曹經理初一聽臉頰還在發熱，聽到後半句時冷笑道：“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他要是新老闆，我從公司爬出去！”

“那你可以趴著出去了。”

身後，傳來總經理劉棟的聲音。

曹楠心臟一抽，頭腦發矇，結巴道：“劉、劉哥，你是開玩笑嗎？”

劉棟沒理他，徑直走向周陽：“老闆，您的辦公室準備好了，您的原來私人物品我沒叫人動，您看……”

“我自己收拾，通知公司管理層，我有些事情要說。”

周陽邊走邊說，聲音很平淡，但聽到劉棟耳中，卻能深深感受到一股居高臨下的壓迫，眼前這個人，再也不是他公司的普通職員。

他看眼徐莉莉，默默佩服她的眼光。

之前公司管理都在傳言兩人在談戀愛，不少人笑徐莉金鳳找個土雞，現在看那群人簡直是有眼無珠的代名詞。

“劉、劉總，我……”

等周陽徐莉進入公司，曹楠趕忙跟著劉棟，目光乞求。

劉棟笑容收斂，拍拍肩膀：“送你四個字，信守承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