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了先生的套房，起他都住滿了……”

黑耀把最近情況講了一些，聊了大概有十分鐘，周陽結束通話電話。

見還差十幾分鍾就要登機，他從行李箱內取出學院寄來的信件，抽出裡面的機票。

身後經過的波浪頭女生一愣，定住腳步，眼睛穿過他手臂夾縫，直勾勾看著信件上的學院LOGO。

周陽第一時間感知到目光停留，回頭對視。

女生與自己年紀相仿，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一件敞開的大紅色羽絨服到膝蓋，下身灰色牛仔褲，滑板鞋，脖子上圍著黑色圍巾，五官很漂亮。

二目對視，周陽摘下墨鏡：“認識？”

“不認識。”美女也摘下太陽鏡，眼眸很透亮，眉毛如柳葉，指著他行李箱道：“我認識你那封信上的LOGO。很巧，我也有一封。”

說著，她取出學院的邀約信對周陽展示。

“的確輕巧。”周陽一笑問道：“你是幾點的航班？我9點30。”

美女笑道：“我也是9點30，這麼說我們可以一起飛雲州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謝璐。”

“周陽。”報完名字，周陽拉起行李箱，“還差15分鐘，邊走邊聊吧。”

“嗯。”謝璐跟著他來到一樓大廳。

中間周陽接到了齊小琪的電話，她和哥哥小東都是明天5號的航班，兩人閒談幾句後，周陽把偶遇的謝璐引薦給她。

聊不到五分鐘，她們便約定以後住一個寢室，還叮囑周陽多多照顧謝璐。

登上飛機，發現學院給他們安排在相鄰的座位，謝璐的靠窗，周陽靠外。

……

兩人入座，謝璐刮目相看道：“原來你就是本次考試，唯一滿分的大神，失敬失敬。一開始在官網上看到，我還以為是誰惡搞呢。”

“運氣而已。”周陽從識海內回神，“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怎麼會想參加考試？”

“還不是我爸！”謝璐吐槽道：“我爸特愛道教文化，家裡很多東西都與道文化有關，每天早晚還唸經打坐呢。要不是報名年齡限制，他早就報名參加了。”

“說什麼這千百年難遇的機會，逼著我參加考試。我本來想隨便應付一下，沒想到透過了。”

“我是做創意陶瓷的，在創客中心開了一家小小的工作室。大學學的是設計專業，你呢？”

“我以前也是做設計。”說著，周陽隨口跟她談論起來以前工作和大學時光。

飛機已入雲層。

兩小時歡談，兩人對彼此都有了初步瞭解，謝璐發現周陽說話時，他口氣中總有一股異香，很好聞。

開始以為他吃了什麼清新口氣的東西，後來想起父親以前說的一句話。

“真正的修行高人，身體練到一定程度後，五臟六腑生香。我以前的老師仙逝後，肉身一年不腐，皮肉乾透後發出的香味，比檀香更濃。”

“周陽難倒也是爸爸說的高人？可是他看起來跟我差不多……”

美女心中所想，識海內琉璃已探聽到，嬉笑複述著。

周陽略感意外，心道：“不會是小人參果發出的吧？”

“不是。”長歌道：“四天前，你已把小人參果煉化，加上這四天你不斷熬煉吸收，你的肉身應該煉到新層次。現在快接近盧俊雲肉身一半水平。”

“用那位上師的話說，是到了‘羅漢境’。你不是開始長新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