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上的虯鬚白人,手裡掰著一把鋼刀,突然折斷,站起身大吼道:“誰他孃的知道是誰告的密!現在突然指責我,你們以為我心裡好受?”
“但無論如何,安烈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解釋。”有位西裝白人不畏懼接近發狂的安烈,依舊執著己見說道。
“解釋,解釋,去你他媽的解釋!比伯,你現在是不是在挑戰我?”安烈指著西裝白人,怒視叫道。
這個月來,曾經監獄的幕後掌控人安烈,現在已經憔悴得不成樣。各方勢力一一入駐監獄,全然無視安烈等歐洲修士,並且新來的歐洲修士以比伯為首,他們指責安烈,認定安烈為歐洲修士的罪人。
已經焦心抑鬱的安烈,更是火上澆油。
西裝白人比伯十分鎮定,面對如同野獸發狂的安烈,輕輕微笑:“我不是在挑戰你,而是在質疑你,你究竟對不對得起上帝,我猜想,上帝會降罪給你這個罪人。”
“比伯竟然說安烈是上帝的罪人,哦天吶!這是多麼可怕的罪名!”
“可是安烈他,就是在給我們歐洲修士丟臉,不可置疑的是他敗壞了這件事。”
“我懷疑就是他洩露了訊息,讓全修士界風起雲湧。”
“說完了是不。”安烈出奇的沒有憤怒,而是在冷點集怒,難想象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驟然,安烈如一匹獵豹,速度快到擾人視覺,撲到了白人比伯的身上,一隻手掐住了比伯的喉嚨,高高舉起,旋即又重重摔在了地上。
喉嚨被徹底夾斷,已經無力迴天,比伯瞪著不甘的眼神,失去了生命氣息。
“安烈,你這是反叛!”有人大叫道。
安烈轉身,充滿野性的他低吟一聲,衝進了人群,把剛說話的那人一拳打死。
他踩在血腥的屍體上,咆哮吼道:“還有誰要挑戰我?”
眾人驚愕,有人認為他徹底瘋了,如同野獸亂咬族人,也有人認為這才是一位領袖的氣概,此刻只有威嚴才能鎮壓住眾人。
倘若還有人站出,毫無疑問,那就要遭到安烈撲殺。
而眾人中,沒有人能敵得過安烈,可想而知,這是一場震懾,效果很好。
“打,打,打……”
“小盜長,你別啞巴呀,打劫!看到沒,多有氣勢。”
有點歡快氣氛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齊齊轉過頭去。
大門走來了兩人,一位揹著古劍的絕美男子,和一位帶著頭套的蒙面人,前者逍遙灑脫,後者則顯得拘束。
“軒轅兄,我先前問你,你心裡有定數沒有。”在頭套裡的那張臉,可是難看到了一定程度,深深懷疑之前軒轅川的回答。
軒轅川揹著古劍走在前面,掃視眾人,眼神漠然,有股一覽眾山小的氣態,道:“我自然有定數。”
“這也叫定數?”林三正指著前面廳堂密密麻麻眾人,再一看己方勢力,就你我二人,瞬間體會到了軒轅川的不靠譜。
軒轅川轉頭與之對視,安慰道:“小盜長,你別緊張,別看他們人多,其實都不禁打。”
“可是,即便他們都不禁打,這敵我人員懸殊也太大了!”林三正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聽軒轅川的意見。
“要不你先回去,等會兒就不五五分了。”
“這不是五五分賬的問題,軒轅兄,好歹你我算是朋友,我不想見你身陷重圍。”
“小盜長,你還記得我說過一句話嗎?我軒轅川從來不做無用功,今日一來,我便有了打算。”軒轅川抽出背上的雪白長劍,持於腰前半尺,鋒芒所對眾人,毅然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