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
方天偉連忙說:“許漢同學這是哪裡話?實不相瞞,沙省武道協會定下來的直接晉升中部區域前十的名額,本就是許漢同學你的。我這不也是一時豬油蒙了心嘛。造成了一些誤會,許漢同學可千萬不要在意。”
“這不,我越想越覺得愧疚,連夜給你道歉來了,這一點小事,說開了,誤會也就解了。李校長和谷主任也都明確表了態,這個名額,是許漢同學你的,誰也奪不走。”
方天偉貿然這架勢,一看就心裡有鬼。
許漢只是左耳聽了,右耳就出:“這我可不敢當,這名額明明就是方社長你透過民主選舉的方式得到的,我可不敢鳩佔鵲巢啊!”
許漢心裡不爽,諷刺得很直接。
方天偉半臉火紅,辣辣的疼。
但卻絲毫不敢生氣,也不敢擺臉色。方黔看到方天偉敗下陣來,心裡一陣好氣,嘴上說:“許漢同學,你這話可就嚴重了啊。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方天偉的父親,方黔!”
“自我一聽到方天偉做的混賬事,我這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好好地武技不修煉,一整日就知道整這些有的沒的。我連夜就讓他等在這裡,你不來,他要敢睡,我打斷他的腿。”
許漢看了看方黔,果然發現方黔滿臉精神,肯定睡足了,而方黔這話一出,許漢就有些招架不住:“方叔叔你這話說得我心裡都有些愧疚了。雖然我和方會長之間有些矛盾,但這都是小事,不勞方叔叔你麻煩了吧?”
許漢是真吃不準這方天偉把方黔帶過來究竟什麼事兒,而且,這方黔兩人的態度,實在是,有點不對勁。
至於方天偉會主動認錯,許漢要相信這個,還不如去信了鬼。
“那我就直說了,許漢同學,因為犬子之前奪了本該屬於你的晉級名額,結果在我還沒主動上報給武道協會前,武道協會就提前知曉了。上面一頓大怒,牽扯之下,把方天偉罰一頓都不要緊。”
“但沙省大學武道協會也要跟著撤銷這事,實在是太過嚴重了啊。許漢同學你也知道,沙省大學武道協會里多少人?有多少同學要靠著它走上武道之路?”
“總不能因為犬子一個人犯錯,就牽連這麼多無辜之人啊!沒了武道協會,學校裡那麼多天天為武道賽日以夜繼苦修的人,就徹底地斷了路子。”
“這一點,實在是讓我心裡難安啊。”
“許漢同學你看要不這樣,你給武道協會那邊打個電話過去,為沙省大學武道協會這事說說情,千萬不能把這大學的武道協會給撤了。”
“你看看這周圍,這些人對協會的感情多深?說這協會就是練武之人的命,都不誇張。”
“錯誤是方天偉犯下的,要懲罰,也只該懲罰他一人才是。連累這麼多人,實在不應該,也不公平。”方黔把姿態放得很低。
許漢真招架不住這些話,暗道一聲果然是老狐狸,功力深厚。
然後又想起昨天那個雲長老說的話,這才確定,合著這武道協會被撤的事,竟然是和自己有關!
許漢聽到這偷偷看了張武一眼,發現張武正在認真修煉,一絲不苟,和平日無二,這才放下心。
張武對武道這麼痴迷,如果知道武道協會是因為自己,就要解散的話,估計不管打不打得過,直接先揍自己三天三夜再說。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張武的情緒完全低落,比自己和王海濤等人打擊他那麼多次,都還要低落無數倍。
這份執著,絕對是真的。
許漢抬頭,說:“方叔叔這話在理,沙省大學武道協會,萬萬不能撤的。”
然後許漢很直白地說:“方叔叔,說起來你也可能不信,如果不是你來告訴我,我都還不知道這件事和我有關。既然這事因我而起,那我就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我也身為武道協會里的一份子,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正該如此。”方黔應了一句,然後猛一拍方天偉的頭,大罵:“看到沒有,這就是許漢同學的胸廓,哪像你,一天天好的不學,就學那些歪七八拐的路子。以後跟著許漢好好學,聽到沒有?”
方天偉聽了許漢的話,如蒙大赦,哪裡敢說個不字?
許漢也懶得和方天偉和方黔扯皮,直接打電話去了。
“喂,劉長老,我是許漢。”
“誒誒誒,不好意思,打擾您了!你說我們學校的武道協會要撤這件事和我有關係?”
“這不是瞎搞嗎?劉長老,這件事再怎麼搞,也不能把武道協會給撤了!絕對不行。”
“嗯,不撤,堅決不撤。剛剛方天偉和他父親都在我面前說了,是他犯的錯,要懲罰罰他一個人,沙省大學武道協會,不撤,也不可以撤。對,就是這樣說的。”
“嗯,好,總不能辜負方會長的情誼啊。他說了,就罰他一個人就好。”
許漢還在打電話,聽到許漢說話的內容,方天偉和方黔二人都是恨恨地抬起頭,目光緊縮,臉色僵硬的同時,心裡罵:你麻、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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