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波眼珠子一轉,明白這是他的一個機會,用在短時間內的戰鬥中磨練而出的生疏逃跑方式,瘋狂地向著和平主義者躍去。
然而不管是戰桃丸還是一旁守著地強納森都不會放任其得逞。
“你不覺得老是分心別人的戰鬥不好嗎?”黃猿冷幽幽地道。
就在剛才方行,將和平主義者拋過去的時候,受到了他的攻擊。事實上,之前幾次也是如此,每一次拋擲和平主義者,就意味著方行的分心,也意味著他無法使出那個引以為傲的劍技,而黃猿不會放過那個機會。即使是在“反射”極力保護下,方行也是被黃猿那超越其極限的攻擊劃開了幾道口子。此刻不僅僅是原傷勢,還增添上了一些新的傷勢。
“是挺不好的,不過馬上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方行道。
“有趣的事?你的有趣往往是建立在別人的無趣上面,而且你就把希望放在那樣的人手裡?”黃猿不解,“你覺得那樣的人,即使吃下全部的PX,會產生質變嗎?那隻不過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一個稍微棘手的普通人而已。”
方行笑了笑,再次在緊要的地方防住了黃猿突刺而來的光刃,並將其力道轉向其他方向,有驚無險地躲避開這個直刺要害的一擊,“我從來不會把希望寄託在別人手裡,不過你這傢伙到底是要活捉我,還是殺了我?下手每次都往要害上打。”
黃猿嘴角一抽,臉上用猥瑣的表情回答道:“如果不打要害的話,要想拿下你實在太麻煩了,而且我可不覺得你會輕易地死去。”
方行突然在戰鬥裡嘆了口氣,這讓黃猿微微一愣,“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不是。”
方行直白地道:“只是每次看到你那猥瑣的臉,我都絕對有些唏噓。”
空氣一陣沉默,迎接而來的是黃猿更加兇猛迅捷的攻擊。
而方行仍然在拉出空隙的時候,將一個個和平主義者投擲向瓦爾波的方向。直到所有的和平主義者都被其解決,而他身上也掛著無數道彩,鮮血漫紅了整件衣裳,這才停了下來。
“雖然我不明白你要做什麼?可是你現在這個狀態,即使能夠使出你在海軍本部使出的那個招式,你的身體也絕對支撐不住。”黃猿肯定地道。
方行閉合著一隻眼,另一隻眼也是半睜著,鮮血染紅了本就鮮紅的眸子,疲憊感更是從身體深處一陣陣的傳來。身上各處留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傷口,甚至連阻止血液流動這個簡易的操作,他都不想去做,準確的來說是在節省不必要的計算。
像是抱怨一般,方行開口說道:“瓦爾波那傢伙真是沒用。”
“嗯...”黃猿輕輕應聲回應,他的視線也投之在被戰桃丸和強納森降伏的瓦爾波身上,雖然他也掙扎了一段時間,可是從某種角度來看,挺沒用的。
“只不過你一直將PX拋擲向這種遲早會失敗的人手裡,是打算做什麼呢?難不成真如我所想,把希望寄託在了那種人身上?”黃猿問。在戰鬥中,瓦爾波絕大時間都是在慘叫,絲毫沒有戰鬥的意志,在之後明明又吞服了幾隻和平主義者,卻只是和強納森還有戰桃丸戰鬥持平,在畏懼中敗下陣來。黃猿可不覺得這樣的人,有什麼值得方行期待的,值得他揹負傷口,為其受傷的。
“我不是說過了嘛?我本來就沒有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還有那個行動也根本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你。”
“為了我?”黃猿更加不解。
“沒錯。”方行點頭,像是解釋一般,對著黃猿說道:“不這樣,怎麼能讓你陷入奇怪的思考呢?不這樣,又怎麼能把你忽悠進去呢?你在戰鬥時,可是時刻在提防著我吧,因為你知道被我接觸到的話,會在瞬間對你的身體造成影響,而且你也在提防著我靠近海水,因為之前的那道攻擊對你的印象太深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黃猿突然一滯,恍然道:“難不成你說的接觸,是指這片土地?”
利用將和平主義者投擲給瓦爾波,方行只能站在地上將地面上的和平主義者拋擲給瓦爾波,如果反過來這麼想,拋棄給瓦爾波是個虛假的理由,而真實地目的是站在這片土地上呢?
“沒錯。如果我不這麼做,不賣破綻給你的話,以你的性格,肯定會在空中進行拉扯戰,而如果我不進行襲擊,肯定會讓你產生懷疑。所以這才從一開始就使出了這種辦法,為的就是讓你上當。”方行一頓,緩緩張開了雙眸,鮮紅的眸子透露著閃亮,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從一開始就在我的計劃之中!”
黃猿的眉頭越皺越深,“你究竟打算做什麼!”
方行正視著黃猿,“如你所想,從現在起,我準備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