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看到的。”
透過光線以及能力的敏感計算,來看到的這條道路。方行並未說出具體的解釋,即使說出恐怕也沒幾個人相信和理解這個答案。不過也沒人打算詢問他更具體的東西,他總是那麼奇怪,在奇怪間便把煩惱的事情解決了。
“總之先離開這裡吧。”山治駝住羅賓,羅賓起伏的胸口壓住了他的肩膀,讓他感到一陣幸福。他是多麼希望能繼續停留,讓時間靜止在這一刻。但是他也知道,繼續待在這裡太過於危險。
以方行那個神經刀,誰知道真正遇見危險的時候,他又會怎麼做。
沒人拒絕這個提議,都先向著這個道路前行。外面比想象的還要混亂,距離訊號彈響起,掀開的戰鬥序幕,已經持續了十幾分鍾,卻沒有半點休止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
龍宮城計程車兵多半使用的武器,都是原始的冷兵器,在面對侵入敵人的熱武器面前,顯得有些無力。可因為他們抵抗的強烈,反而將這股劣勢給填平了一些,導致戰鬥僵持了下來。
“該死,要怎麼才能潛出去。”山治小聲地喝道。這條道路並不是永無止盡的,在大約幾百米的潛行後,道路以一座被腐蝕的岩石為終點。
凱米和帕帕古也沒有了說出那種拯救龍宮城的可笑想法。在戰鬥就發生在眼前的情況下,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便已經是一個牽強的想法。
“在這裡藏著的話,能避免嗎?”帕帕古害怕地詢問道。
“不行。”山治打破了帕帕古的幻想,“繼續待在這裡,以被摧毀的視窗牆壁,很快便會有人發現的。如果龍宮城贏了還好說,畢竟他們的目的只是放逐我們,要是入侵的那些人贏了,結局..恐怕。”
恐怕會選擇殺死,以他們此刻對待魚人士兵的方式,可以知道他們不是善良之輩。
帕帕古以及凱米的身子哆嗦得更厲害了,保持著一臉呆愣,彷彿事不關己的方行也難得的開口了。
“你看看旁邊的喬巴,在覺得行不行。”
在有人不斷負傷的局面下,虛弱的喬巴將眼緊緊盯在了上面,被拷住的手更是放在了緊隨在身上的醫療箱上,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要去救治。
“你瘋了嗎?對手有槍!”帕帕古感動的同時,又呵斥喬巴的瘋狂。
即使知道危險,喬巴卻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這是它身為醫生的責任如果它離開的話,朵麗兒醫娘是不會原諒它的。而它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以醫生的職責為己任的它也是不可能放著傷員不理會的。
“你要怎麼做?”方行問。
“把人偷偷帶進來這裡,能救幾個就救幾個。”喬巴有氣無力地道,事實上它除了有這個心以外,甚至於連抬起手臂幫別人抹個藥都顯得困難。
還沒等方行回答喬巴的問題,帕帕古先是露出了驚愕的神情。
“那不是右大臣嗎?”
帕帕古雖然沒來過龍宮城,但對於龍宮城的大人物還是知道的。右大臣是海馬族魚人,統率著龍宮城計程車兵,是想噹噹的大人物,也是尼普頓王的左右臂。
可現在這樣的人物卻倒在血泊之中,眼神模糊,手臂牽強著撐著,想起身卻又做不到。
“怎麼會...?”帕帕古說。
“比想象的還要慘烈得多。”
本來霍迪按照軌跡會在之後襲擊龍宮城,但並沒有那麼慘烈,他只是痛恨人類和軟弱的魚人皇族,並未對士兵痛下殺手,傷亡也不是很嚴重。
可是,當魚人街的魚人獲得武器後,這意味著他們很難再留手。殘暴的本性在他們擁有了同樣殘暴的武器後,很難再有所保留。
“求求你救救他...好吧,是我強人所難了。”帕帕古向著方行他們求救,在看到這樣大人物陷入這樣的陣地,它無法坐視不管,可是它的能力根本無法做到,所以它選擇了求救。
當然這個求救的時機並不妥當,如它所見到的一般,海樓石手銬牢牢地鎖住了方行他們的手臂,這個結果並沒有什麼改變。
它想了想最終做出了決定,由它去把右大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