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視甚高的國王們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們並不相信泰佐洛敢一下子樹立這麼多的敵人。
在田中先生的穿透果實的能力下,他們穿過了牆壁來到了特別安排的地下空間裡,在這個地方並沒有門,唯一的門就是田中先生,是一個絕佳隱蔽和保密的場所。
在場中央還有著專門用來娛樂的賭博之物,那是由大海有名的強者拋投骰子來進行對賭的法子。
“真是不錯的地方,等回國之後,也要在自己的寢宮裡建造一個,到時歡迎各位來我的國家捧場。”
“不,應該是在我那裡建造,你來捧場才對。”
國王們私底下進行著話題,而話題之間無非爭的就是誰比誰更高貴而已。
泰佐洛的出現,讓這個話題終止了下來。
“這一次邀請各位,是有一個特殊的節目。”泰佐洛迫不及待地說道。
“對於你所說的特殊節目,我們可是很期待的啊。”
在場的國王發出了鬨笑的曖昧聲,每一年都收到了由泰佐洛提供的“特殊節目”,有美人,有珠寶..他們同樣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這個特殊的節目。
泰佐洛帶著笑意,嘴角勾起了弧度,掩蓋在太陽眼鏡下的眼神透露著瘋狂。
他用力地拍了拍手掌,聲音在這個密閉的房間裡迴響著。比起掌聲,更像是死亡的鐘聲。
令人著迷的黃金溶液從四周浸染而來,帶著死亡的氣息。厚重的溶液一下子便把國王們聚在了一塊,從未有過如此經歷的國王瘋狂地吼叫起來。
他們為泰佐洛的瘋狂而吼叫,為即將迎來的死亡危機而吼叫。
他們也叫罵著,直到此刻,他們仍不相信泰佐洛敢於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瘋了嗎?殺了我們,你也要為之陪葬的!我們的國家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田中先生與芭卡拉帶著敬畏,乖巧地站在了一旁,彷彿雕像一般,他們絲毫沒有理會國王們的威脅。而與他們相同,作為他們的主人,泰佐洛一樣沒有理會,他只是用手指像撥弄鋼琴般,敲擊著跟前的黃金桌子,發出了沉悶的聲音,這個聲音似乎是在為眾人的死亡呼喊伴奏一般。
厚重的黃金溶液漫過了眾人的胸膛,在這股厚重的擠壓之下,國王們的護衛也掙脫不開,溶液繼續向上蔓延,大多數的人就只剩下呼吸的能力了,有極個別個子矮小的國王已經被黃金溶液堵住了嘴巴,瞳孔大張,一副痛苦的樣子,面對著附近人的死亡,呼喊叫罵聲也在這股瀕臨死亡的恐懼之下變成了求饒的聲音。
泰佐洛將溶液的蔓延趨勢停了下來,他的目的並不是殺死這些國王,死了一兩個可以讓他們陷入恐懼更好地驅使,死了全部那這些計劃可就白費了。
泰佐洛走了下來,厚重的黃金溶液拖著他的身軀,他居高而下俯視著這群在他們國家最為尊敬的國王。
“我不知道你們的國家是否會為了你們而報仇,但我知道..你們死的話,你們的一切都會被剝奪。”他直白地說道。
大多數的國王臉黑了下來,他們在剛才最多的威脅話語就是,他們的國家會為他們復仇的。可結果真的會如此嗎?他們不敢肯定,王族之間的親情向來淡薄,在生死危機中他們也可以輕易地捨棄自己的孩子,如果換個立場來看,讓他們做出選擇的話,無疑他們的內心也有了答案。
“要怎麼能活?把這些黃金撤掉,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國王們催促著道,擠壓著的黃金溶液,那可是比水密度高無數的黃金,其厚重的壓力讓他們錦衣玉食的身體承受不住。
王族,國家裡的最大貴族,他們也是見過世面的,對方既然沒有殺他們,那就是存在著目的——他們還有活命的籌碼。
而現在讓泰佐洛撤離黃金,一部分是為了減輕壓力,另一部分就是為了測量籌碼到底有多重而已。
“人的身體比想象得要堅固許多。”泰佐洛淡淡地說道。
他施展出的能力,他再清楚不過了。如果說遊動的黃金讓他們無法承受那還說得過去,靜止的黃金溶液只是會破壞他們身體的機能,但從壓力上來說並不是十分巨大的。
泰佐洛回絕了他們的要求,然後接著說道:“按我說的做,你們還有存活的希望。”
“要怎麼做?”
“背叛世界政府,從聯盟國中脫離。”泰佐洛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