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強了。”賓茲不擅長言語的表達,他只是這麼說道,變強後的他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無助。在威布林襲擊而來的時候,無助的不僅是澤法老師,他也是一樣,就這麼看著好友艾恩被大海侵吞。
賓茲繼續催動著植物的生長,利用植物強大的韌性不停地將威布林一層一層地捆綁起來。
只是威布林的力量顯然超越了常理,遠遠超過了植物的韌性,他膨脹的手臂將捆綁在他身上的植物直接撐裂開來。
這是一個遠超想象的可怕敵人,他的強大,是單純的力量。可是這份力量,卻讓人無法破解。
威布林被澤法他們給徹底地激怒了,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擋他報仇。這一份不耐煩已經徹底磨滅了他的耐心,他本想甩開他們向著蒂奇攻擊的,現在看來得先解決了這些人才能去往目的地。時間已經拖得夠久了,再拖下去媽媽又要不高興了。
“小心!”艾恩喊道。
威布林詮釋了怎樣將力量轉換成速度,在他將力量集中在腳下然後猛踏地面的情況,他的身體陡然間提速。
這個速度很快,快到了艾恩和賓茲都無法反應過來。
澤法反應了過來,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話,即使是在這樣的身體狀況下,他也能與之戰鬥一段時間。可是要保護賓茲和艾恩的情況下,他卻沒有半點信心能夠阻擋得住,因為他已經失敗過一次了,他無法承擔再一次失敗的後果。威布林對比其七年前的他又變強了,他本以為自己有能力與之一戰,可是結果卻顯得殘酷。
他急速地思考,思考如何能夠解決這樣的局面,在思考的時候武裝色霸氣也急速地集聚起來,留給他的反應時間不到一秒。
預想之中的碰撞沒有發生,又或者說發生了替代,有人替他們抗下了威布林的攻擊。
橫衝直撞將眼前一切摧毀,這是類似於凱多的攻擊方式,也是威布林體現力量的方式,而在這份體現下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那個強橫的身軀。雖然無法知道,凱多的身軀強大還是威布林的身軀強大,但是那一句堪比白鬍子年輕時的力量,就足以體現威布林力量的可怕。
然而卻有人用手,阻擋住了威布林前進的步伐。
白髮,紅色的瞳孔,熟悉的模樣讓艾恩鬆了口氣。
“這樣子的戰鬥,可不適合你。”方行說。
雖然方行並未轉身,但是澤法卻聽出了那句話是對自己說的。話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暢,卻沒有說錯,他確實不適合這樣子的戰鬥。衰老的身軀讓他選擇了這般釜底抽薪的攻擊方式,因為持續的消耗戰只會讓他的身體進一步地衰退,他必須在衰退前解決才行。抱著這樣的想法,澤法選擇了莽撞的方式,否則以他的強大技術和對武裝色霸氣的運用,不會陷入這樣尷尬的局面,他太急躁了。
就在澤法感到自責之時,方行的話卻讓他收起了其他的情緒。
“我懷疑你是不是在哪偷偷結了婚,把功夫都用在了不必要的地方,你這幅模樣,興許可以坐在瑪麗喬亞的街道上擺個碗,那裡的居民應該會給你提供收入的收入。”
方行的這句話損到了極點,瑪麗喬亞的居民除卻了天龍人以外都是奴隸,而他說奴隸會給澤法的乞討提供收入,無疑就是連奴隸都會可憐澤法的意思。
艾恩有些尷尬地看著兩邊,方行的毒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總是在這上面佔佔便宜。對於澤法老師,他絕對是關心的,反而也不會冒著風險,在戰鬥的時候趕了過來。只是關心的模式,有些特殊。
賓茲倒是覺得有些不滿,他覺得方行這麼說澤法老師總歸過分了一些。
“你是誰?”威布林呆愣愣地看著方行,在確認方行接下自己攻擊之後,他還是給予了其一點重視。
“嗯..”方行在這個問題之下,一臉沉思的模樣,“及時出現的王子,反派的暗黑主角..”
他一連串地說出了一些威布林聽不懂的詞彙。
威布林的腦袋有些混亂,他乾脆遮蔽了後面的話,在方行結束了自我介紹之後,這才說道:“讓開!我剛才看到了,你和那個仇人戰鬥,我不殺你。”
威布林的邏輯很簡單,要殺的人和不要殺的人。蒂奇殺死了他的父親,是要殺的人。而方行與蒂奇戰鬥,那麼就是站在蒂奇的另外一邊,按理來說就是不要殺的人。
“那再好不過了。”方行乾脆地說。看著蒂奇和威布林打架,總比自己一人打兩個來得要好。
可是威布林卻展現了自己的執著,“讓開!我不殺你,可我要殺了他們!”
他指著澤法他們說道:“他們剛才弄疼了我。”
他的媽媽MISS.巴金教導過他,任何傷害他的人,都要殺死,而他此刻正按照媽媽所說的在做。
“真麻煩。”方行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用道歉的語氣說道:“弄疼了你真是抱歉,應該往死里弄才是。”
即使威布林憨傻,也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他露出了憤怒的情緒,方行從不殺的人重新標榜成了要殺的人。
被擊沉入地面的凱多重新懸浮而起,支離破碎的紅色甲冑重新拼湊而成,他就像是一尊不敗的戰神重新屹立在戰場的中央。
“吼...!”遠古生物地咆哮,王者的氣勢,讓人的壓力不自覺地提起。咆哮聲中充滿了對於敢挑釁他的人,所宣洩的憤怒。渴望著死亡,卻又畏懼著死亡,這是一種複雜的情感,在這複雜之下所衍生的是極怒。
凱多並未對蒂奇發動進攻,因為他是下一個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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