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指的事情是計劃,在泰佐洛的計劃之中,近半的聯盟國反叛了世界政府,從而導致整個局面的大崩盤,在這樣的情況下,配合著四皇的進攻將這些賞金獵人送入聖地瑪麗喬亞,給予天龍人另一份大禮。現在沒有了那些國家的助力,排除局面的崩盤這一點,就單從世界政府附近的國家,在這些國王的調動下,可以調來的軍隊至少有數十萬以上。這個失敗,意味著他送入聖地瑪麗喬亞的人少了幾十萬,這絕對會產生影響。
“為什麼不繼續下去呢?只是因為少了那些工具,就放棄..見證那份美妙場景?”泰佐洛的語氣顯得陰沉,他還在意剛才的事情。雖然事情的結局,並不能干擾到他的決定,可是這種被人破壞計劃的感覺並不好受。
芭卡拉點頭,沒有再提出疑問。在這個古蘭.泰佐洛,泰佐洛就是至高不上的人。即使是他的心腹部下,也無法質疑他的決定。
泰佐洛擰開了瓶蓋,鮮紅的酒汁從瓶子裡濺了出來,“需要的時候,將那些人的運氣剝奪,我相信你的幸運,也會給我帶來幸運。”
“我的幸運,一直都是為您服務的。”芭卡拉道。
古蘭.泰佐洛,這所世界最大的娛樂城市,也是世界最大的船隻。
在泰佐洛的預想打破之後,他並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就這麼衝破了海軍的防線,向著聖地瑪麗喬亞進發。
……
革命軍的群體,是一個多種族的群體,他們從世界各地的各個角落吸納而來的一批渴望自由的人。
在熊開拓的道路中,以及一眾革命軍幹部的實力下,成功地位革命軍覓得一處戰場的位置。
此刻,即使是海軍大將,要想將他們趕離這裡,也需要花費一番的功夫。
在完成了這件事後,一個隱藏在風衣下的男子脫去了風衣露出了面目。
金色的髮絲,英俊的臉頰,頭上戴著擋風鏡,脖頸處繫著白色領巾。他是薩博,也是革命軍的二把手。
與方行交好的薩博,在離開了哥亞王國之後,開始了自己的野望。他的智慧以及所擅長的制定戰略的優點,讓他在革命軍中展露苗頭。更是由革命軍的首領龍親自教導過了一段時間,他所展露出的天賦讓革命軍們感到驚愕,在一步步地成長之中已然成為了革命軍的二把手,革命軍參謀總長。
“伊萬科夫,這裡交給你了。”
伊萬科夫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放心交給我吧,你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薩博的臉頰帶著微笑,他一躍而起直接躍過了海軍的防護線。海軍的槍頭根本就來不及瞄準他,只是象徵性地在空中打了幾槍,他向著戰場處疾馳而去,他所前進的方向恰好是方行與凱多戰鬥的地方。在這個戰場上,能讓他支援的地方只有一處,那就是與他還存在羈絆的方行。
一人一獸的交鋒,所造成的動靜,已經遠超普通人能做出的事情。他們的攻擊,簡直堪比島嶼之間的撞擊,每一次攻擊都會造成整座島嶼的震顫,這個攻擊的碰撞堪比剛才的卡普與凱多的交鋒。只是現在的凱多沒有了戰國的束縛,顯得更加靈活,也更加棘手。
薩博掐準了時機,發動了進攻。
進攻的時機挑選得十分完美,在凱多蓄力並發動攻擊的時候,薩博出現在了他的頭頂,那根標誌性地水管猛地對著他的頭顱發動了一連串地攻擊,凱多的攻擊節奏一下子被打斷了下來。這個進攻顯得順暢,因為已經配合不知道多少次了,這就與在哥亞王國的時候相同,由某人充當誘餌,然而其餘人偷襲的做法。
凱多甩飛了頭頂的薩博,然後發出了嘶吼,他豎立的瞳孔就這麼看著薩博,眼中的憤怒毫不掩飾。換做任何一人,在進行戰鬥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偷襲的人,還對著他頭進行不止一次的攻擊,都會感到異常憤怒。
“他好像生氣了呢。”薩博調笑著道。
“不管他生不生氣,反正我是開心了。”方行附和著道。
“哈哈,你還是沒有變化。”薩博感嘆著道,“說出來的話,還是那副模樣。”
“我一直都是這樣。”方行承認道,“倒是你變了不少,以往的你可不會所這樣的調笑的話,那刻板一些話來形容就是,這個可以進攻,這個敵人很強要撤退,這兩種模式。”
黑歷史被翻出來,薩博的臉還是挺尷尬的。他以往的分析就如同方行所說的那般,分析敵人強弱,然後決定打還是退,就這麼簡單。
凱多沒有給予兩人繼續談話的時間,他直接發起了進攻。
數十丈碩大的頭顱直接撞擊到了地面,強大的衝擊力迸裂泥土,在堅硬的地板上留下一個獨屬於他的頭部凹痕。
薩博展露出強大的速度,他躲過了凱多的進攻,同時出現在他的背後,運用著他向龍所學的“龍爪拳”向著凱多發起了進攻。他的手掌微微蜷縮,手指彎曲,擺出了鷹收縮爪子的形狀,但比起贏的爪子卻多出了一份凌厲,就像是此刻凱多的那個爪子。剛強迅猛地龍爪拳,直接化成了最為尖銳的利器,他直接破開了凱多的紅色甲冑,剝下了一片鱗片。
這個是一個值得驕傲的結果,被譽為最強生物的凱多,他的強大令人敬畏,這個神龍的身軀可以獨戰海軍眾人而不弱下風,薩博能讓他受到一點傷害就足以向其他年輕的人吹噓了。
可薩博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凱多的防禦壁想象之中的還要堅硬許多,在凱多沒有防禦的情況之下,他用了強大招式,最後連手指都有些發麻卻只能造成這樣的傷害。
令他不滿意的原因還有一個,在凱多正面交鋒的前方,方行用手抗下了凱多的攻擊。每一次碰撞,凱多的身體總有一處噴射出鮮血來,每一份濺出的鮮血看起來都比他所造成的傷勢要來得重。他並不是嫉妒方行的強大,只是懊惱自己不能幫上更多的忙,兄弟之間的羈絆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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