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姆,你也稱之為神。”伊姆平淡的說著,他平舉著手。
“神?”鷹眼皺得更深了,在他眼底的伊姆比起神,更像是儘可能地模仿故事裡神的小丑。他重來都不相信神,如果對方真是神的話,他的刀刃也可以斬開,沒有什麼是他斬不開的,這是他的覺悟。
“有沒有意義,只能用你的身體來嚐嚐看了。”鷹眼冷漠地說道。與她同樣冰冷的面容,黑刀夜從冰冷的刀鞘中拔出,漆黑沒有一絲雜色的刀身映襯著異樣的光澤。
趕赴戰場的他很清楚剛才方行所發出那一擊的強悍,那樣子的攻擊都沒能給伊姆造成傷害,可即使如此他卻依舊莫名的信心。
伊姆的面容依舊平靜,可是與平靜的面容不同,驕傲的他再一次做出了面對方行時同樣的招式。
“自大的傢伙,你會後悔的。”鷹眼怒道,他同樣驕傲的情緒不允許被如此詆譭。
月牙,這是從戰場上方俯瞰的形狀,從黑刀夜中甩出的是可以橫跨整個戰場的巨大劍氣。
與方行所發動的進攻不同,鷹眼所發動的聲勢浩大,在發起前便震撼人心。巨大的月牙是世間最為鋒利的利器,它橫穿而過,在地面留下了光滑的平面。
伊姆依舊沒有閃躲,即使他能閃躲。如果說鷹眼所發出的斬擊是世間最為強悍的刃,那麼他的身體便是比之更為強悍的盾牌。
兩者相互碰撞在了一起,並未有劇烈的爆炸衝擊。劍氣的能量並未消散,而是一往無前,即便是在遠處都能感受到被稱為世界第一劍豪鷹眼斬擊的強大。
砰!如同鏡片碎裂的聲音卻從劍氣上傳了出去。
伊姆在動,在劍氣的藍白光芒下,伊姆的身影只是渺小的人體模型。
他是在掙扎嗎?這是一開始所有人的感受,即便在旁守護的戰桃丸也一下子慌了神,這個戰場上誰都能死,甚至這個人包括了海軍元帥戰國,可是卻絕對不包括伊姆。他是絕對不能死的,否則以天龍人為基點,這個世界的政權會直接破滅掉。
只是在戰桃丸剛剛衝上前沒幾步的時候,一道身影卻破開了劍氣走了出來。
如果說方行的攻擊是廣泛的殺傷性衝擊,那麼鷹眼的攻擊就是針對性的斬擊,他的力量只是針對伊姆一人的,可以說比之方行的斬擊對伊姆的威脅和殺傷更大。但毫無疑問,在伊姆從其中踏出的瞬間,便意味著攻擊失敗了。
“難以想象的怪物!”伊萬科夫道,“這樣的傢伙要怎麼殺死他?”
鷹眼是世界第一的劍豪,他的攻擊能力強過了伊萬科夫他們太多,在革命軍裡就只有龍才能比擬這個攻擊。可在剛才龍的能力已經證實無效,而現在鷹眼又證實了物理的攻擊也是無效的。要怎麼才能擊敗這樣子無懈可擊的怪物呢?伊萬科夫實在想不出辦法來。
鷹眼眉頭緊蹙,那雙眼神緊盯在了伊姆的身上。伊姆的強大,早在看到的一刻便已經知曉了,可唯一沒有想到的是近乎全力的斬擊,也沒能對伊姆造成傷害。他的強大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但是鷹眼並沒有喪失鬥志。越困難的戰鬥,對劍士而言就是最佳的滋土,能夠有效地推動其成長。鍛鍊了這麼多年的他已經在這個瓶頸口停留太久了,也是時候繼續邁動步伐了。
所謂的劍豪,沒有最強,只有更強。
再次擺開了戰鬥的姿勢,鷹眼以最強的應戰姿態面對著伊姆。
伊姆徐徐走來,十數米的距離應是用了幾分鐘才完成。在走動的時候,他空洞的眼神不為人知地注意了一下自己胸膛處依舊白皙的肌膚,在其他人沒注意到的地方閃過了一絲的暈紅。這是由剛才那一道斬擊所帶來的,如果不是最後關頭,伊姆用最快的速度在其上附著了武裝色霸氣,那他很有可能就被其擊傷了。
“我的話不會收回,不過可以改變,刀刃有使用的價值。”伊姆說。
在這方面他是一個死板的人,原本可以隱藏這件事實,可這句話卻暴露出他並不是安然無恙地走出的意思。從利益的角度來看,不管是為了接下來的戰鬥,還是思想正常會感到羞臊的人,在可以隱瞞的狀況下,肯定不會暴露。
伊萬科夫聽到後鬆了口氣,“還存在著擊敗的可能真是讓人鬆了口氣。”
在世人敬畏著他的強大之時,伊姆卻不為人知地將眼神瞧向了方行,在他看來這一次對其真正造成傷害的人就只有方行一人而已。沒有任何預兆的突兀衝擊,直接衝擊在了他的身上,直到現在手還有些發抖。方行所發動的衝擊並非作用在胸膛一處,而是四散開來的,也因此他的身體變得遲鈍了許多。
“那你可能還需要繼續修改一下。”鷹眼說道。他發動了進攻,是如同暴風雨一般的呼嘯節奏,一道道碩大的月牙刃攻擊向著伊姆衝去,每一擊的力量都是近乎全力的一擊。
這一回,伊姆卻沒有用胸膛抵擋的打算,演示只需展示一回就已然足矣,神已經給過了他的恩慈,但不代表著會繼續放縱愚蠢之人。
砰..砰..砰!劍氣在途中不知受到了什麼擠壓砰然碎裂開來,鷹眼的手臂也隨之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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