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突然出現的艾維,哲普與米澤爾也十分吃驚,正因為吃驚他們才會討論這一件事。只是這時方行卻以睡著,哲普能輕鬆地拒絕一個小女孩的好意,可米澤爾卻不能。
只是這時方行卻以睡著。比起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強行去叫方行的後果可能嚴重些。
就這樣,米澤爾讓其留在了已經啟航的船上。
“我會解釋的。”
……
海軍的戰艦登上了澤凱利亞王國的島嶼,他們如例行公事一般,開始向當地的機構協同商量以獲取情報,但結果都是無所得。
負責處理澤凱利亞的機構一瞬之間竟全都塌陷了,前兩日還正常運轉的國家彷彿開啟了自我毀滅的程式,一下子就變了模樣。
不過,更讓海軍們詭異的是居民們竟在廢墟之上狂歡了起來。
走在隊伍前頭的薩卡斯基,冷漠地看了一眼,然後用同樣冷漠的語氣說道:“把這裡發生了什麼調查清楚。”
在釋出完命令之後,薩卡斯基就離開了,這是屬於海軍大將的特權,他完全沒必要親力親為,這一些都可以由指揮完成。
海軍的效率很高,有人發現了在宮殿之上遍佈的血泊痕跡。在有了線索之後,調查也更為迅捷,只是一個流程便把所需的材料交到了薩卡斯基的手裡。
薩卡斯基快速地瀏覽了一遍,隨後額頭青筋皺起,他看著那個幫字,總覺得有些刺眼,“他幫了這裡?”
“罪犯方行殺死了澤凱利亞的國王,然後離開了。”有人說。
“幫是怎麼回事?”
“在他來此之前,澤凱利亞的國家將平民當做奴隸進行販賣,有數千人受害。”
薩卡斯基臉色平靜,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沒有一丁點的波動,他只是靜靜地想道:“難怪這個國王會被人推翻,可惜了讓罪犯方行累積起好的名聲。”
在思慮一會後,薩卡斯基從懷中掏出電話蟲,與不日前戰國聯絡他相同,他撥通了這個電話蟲選擇聯絡戰國。
“赤犬大將,彙報情況。”戰國冷淡地說道。公歸公,私歸私,他並因為前幾天的那件事而影響到自己的心。
“澤凱利亞王國國王,包括數百名士兵被殺。”
“怎麼回事?!”戰國語氣稍顯侷促,顯然也沒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慘案。
“被方行所殺。”薩卡斯基說道,他沒有說出被殺的理由,這一點戰國會查,但需要時間,眼下的他需要時間。
假冥王的事件暴露,讓他與戰國之間生出隔閡。而戰國又是他的直屬長官,即便他是海軍大將,可在戰國下達撤回指令之後,他卻必須撤離。
所以他急需一個藉口,能讓他繼續追逐方行。而方行這一次所做的事情無疑給了他這個藉口。
薩卡斯基在說這些的時候並沒有避諱,旁邊的海軍士兵也聽了去,不由得感到駭然。
“赤犬大將..這樣不好吧。”這名海軍勸誡道。雖然方行殺戮過於嚴重,可是被其所殺的澤凱利亞國王卻也是該死的貨色。
奴隸與平民,雖然都是兩個字,可帶來的意義卻是完全不同。而澤凱利亞的國王因為錢財的關係,竟然將數千名的平民當成了奴隸販賣。
這樣的人,該死!這是同樣出生在平民街區的這名海軍所想。
“怎麼?要告發我嗎?電話蟲就在這裡,儘管拿去。”薩卡斯基輕聲說道。
這名海軍稍顯猶豫了一下,但搖了搖頭,“追捕罪犯更為重要,現場的血漬雖然乾涸了不少,但看時間應該是一天之前。”
薩卡斯基點頭,他收起了手平放在桌子底下,從上滴落了一滴滾燙的岩漿,顯然在剛才他已經動了殺心——一切阻礙他執行正義的,都會被他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