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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尋找線索

提姆是偷偷溜出來的,他的傷...好吧,在普通人眼裡是重傷,畢竟肋骨斷了三根,腿骨也有些裂縫。但他可沒有什麼時間躺在床上靜養個半年。

他不知道這件事應該去找誰商量,傑森的名字像是一個禁忌,從來不曾有人提起,迪克偶爾會提到他的時候也用“他”來代指。

這好像是一個所有人都想說成真理的謊言,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個謊言但是卻沒有人去戳破它。假裝那個男孩不曾存在過,就能避免他消失過。

提姆剛來到莊園的時候,對整個韋恩莊園裡完全沒有這個男孩存在的跡象而感到吃驚。他甚至以為那個男孩是不是和布魯斯的關係並不好,直到他看到了蝙蝠洞裡的那件制服。

破損的制服還沾著乾涸的血跡放在充滿氮氣的展示柱中,阿爾弗雷德說那是布魯斯用來提醒自己曾經所犯過最嚴重的的一個錯誤。

提姆一直不太清楚傑森和布魯斯的關係,傑森並不像迪克或者自己和布魯斯那樣有著一個法定檔案證實他們的身份。

對布魯斯而言傑森究竟是什麼?他本以為在傑森墓誌銘上可以看到答案。所以他去了傑森的墓地,在韋恩家族墓地的一個山坡上就在布魯斯父母的墓穴後面。

乾淨的墓碑上只是簡單的刻著“盟友與夥伴”這個墓誌銘,一個模糊的稱號概括了這個名字中和韋恩毫無關係男孩與布魯斯.韋恩簡單關係的一生。

【一個值得信賴計程車兵】

提姆無法去問布魯斯本人,只能去問其他人。扎塔娜說她不是很清楚,芭芭拉還沒說話就紅了眼睛,阿爾弗雷德只是笑了一下然後轉移了話題,只有迪克在那個夜晚躺在一尊滴水獸上,想了很久之後回答了他的問題。

提姆曾以為傑森對布魯斯而言就是一個愧疚的錯誤,直到他正式成為了提姆.韋恩入住了這個莊園,發現了這個莊園裡那間永遠不會被開啟的房間。

那個房間在那一層的拐角處和其他房間沒有任何區別,阿爾弗雷德卻從來不會進去打掃,那扇從未被開啟的門像是一扇只有他才能看見的門。

他花了點時間才找到那扇門的鑰匙,在布魯斯房間裡。

開啟那扇門之後他才知道自己之前錯的有多離譜。

那不過是謊言的一個延伸,假裝他不存在他就不會離開,假裝不愛他就不會因為他的逝去而悲傷到崩潰。

提姆知道這樣不好,但他還是偷配了一把那個房間的鑰匙。在遇見迷惑的事情或者挫折的時候,他就會去那裡呆一會兒。在那個充滿了塵土和白布的房間裡,和“那個男孩”兩個人安靜的呆一會兒。

雖然他不是從他的上一任手裡接過了這個稱號和制服,但他發誓他絕對不會讓羅賓這個稱號蒙羞,他也一直為此而努力著。

那麼那個長著一張“傑森”面孔的男人究竟是誰?他來到哥譚究竟有什麼目的?他是為什麼而來的?為了布魯斯麼?

“要在布魯斯發現之前找到那傢伙才行!”

腳下一轟油門摩托車加快了速度向著他所知道的一個毒販據點駛去.......

提姆蹲在屋頂上觀察著對面那個窗戶裡面的動靜。這是他知道的一個綽號叫“土狗”的毒販據點。土狗這個毒販只是毒販鏈條中最下層的那種,手下可能也就有著三五個人。按照常理來說這種傢伙是不可能有他想要的情報的,但這傢伙做過萊特的外圍毒販,是那種典型的有錢大家一起賺並沒有固定地盤的傢伙,這種人想在哥譚地下規則中活下來必然有一些過人的本事,尤其是情報方面的。

望遠鏡裡顯示房間裡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要找到傢伙,剩下的那個應該是他的手下。很快那個人也離開了房間,房間裡就只剩下他要找的那個傢伙。

掏出鉤爪找了個合適的地方,一蕩就從原本所在的屋頂來到了“土狗”馬丁內茲窗戶旁邊,找了個空擋從窗戶裡溜了進去。

當馬丁內茲端著咖啡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發現他的房間裡突然多了一個不速之客。下意識的想要叫喊卻被一根冒著電火花的棍子給脅迫的釋出出來任何聲音。

“馬丁內茲,我有些事想問你”

“哦,那隻老蝙蝠沒有和你一起來麼?”

土狗眼睛瞟了一圈,確定這個房間裡只有這個矮個子的羅賓在,原本挺起的心稍微的放下了,整個人緊靠牆面慢慢的向著旁邊的櫃子挪動——那裡放著他的槍。

“你最好站著別動,被五萬伏電流打擊我相信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提姆很清楚馬丁內茲在打什麼主意,在馬丁內茲到達距離內之前出聲阻止了他的行為。

“...怎麼,黑麵具已經被收拾掉了?所以開始輪到我們了?”

馬丁內茲還沒蠢到去親身體會一下五萬伏的電壓打擊,轉而帶著嘲諷想要激怒年輕的男孩。只可惜提姆從來都不是那種會上激將法當的人,撇嘴露出一個嘲諷說到:

“雖然我們還沒有,但我覺得恐怕很快會有人動手收拾你們了”

提姆越想越覺得他對紅頭罩的猜測是正確的,紅頭罩肯定不會放過這些傢伙,收拾他們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