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眼就是實門的陣旗。”彭澤答道。
“那陣旗又在哪?”面白無鬚的道人問道。
“陣旗在陣中人的手中。只要奪了一面陣旗,此陣自然就破了。”二師兄說道。
“那還不是要殺了陣內的人。可是又殺不到,我們豈不是要困死在這裡?”那滿臉橫肉的道士沮喪地說道。
其他幾人聽後默然,尚坤聽後有些不喜,彭澤最善察言觀色,說道:“三位師弟切莫灰心,若是參陣的人都是修道之人,我們肯定是凶多吉少。可是他們卻只有餘瑤一人是修道者,所以陣法肯定不圓滿,威力也有限。若是出手夠快,趁他們尚未揮動陣旗就殺了,那大陣肯定會破。對於那幾個凡夫俗子,三位師弟還不是手到擒來?”
三人聽後,精神一震,隨即大喜。
徐紫陽、李三行、趙尚雄三人就在不遠處,聽到後心裡大驚,也暗自提起精神,不敢大意。
這時,有三道毫光突然出現,又疾又快。
正在說話的尚坤忽然有一種危險臨近的不安,福至心靈,匆忙中抽出一杆黃色小旗,卷向毫光。
只見那三道毫光只有一寸長,璀璨奪目,鋒利異常,穿破黃色小旗,直刺面門。尚坤驚駭萬分,慌忙掏出一面銅鑑,銅鑑一尺大小,泛著微微黃光,橫在眼前。毫光再次穿破銅鏡,尚坤感到手臂傳來一股巨力,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兩步。
三道毫光這時已刺入尚坤頭頂,恰好撞在銅簪上,銅簪頓時四分五裂。
尚坤剛剛命懸一線,心驚膽戰,平復了心情,看著破損的兩件法寶,心痛萬分,失了往日的穩重,大罵道:“賤人,傷我法寶,我與你不死不休!”
餘瑤聽到尚坤發狠的話,又見尚坤披頭散髮,血流滿臉,面目兇惡的樣子,著實把少經歷練的餘瑤嚇到了。
不過一想到不久前尚坤差點偷襲到自己,就惱火不已,冷哼一聲,還嘴道:“莫非只許你偷襲我,不許我偷襲你?你要真的有本事,就別隻在嘴上逞能。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餘瑤這番尖酸刻薄的話把尚坤氣的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差點嘔血。
看到尚坤如此模樣,餘瑤心裡大呼痛快。
其他幾人見大師兄被這樣羞辱,個個怒火中燒,提著武器準備殺向餘瑤。
彭澤道人連忙制止,開口道:“三位師弟,不可冒失,小心中了詭計。等我們破了這陣,再與她清算。”
餘瑤瞟了彭澤一眼,冷哼一聲,扭頭消失在陣中。
五人怕得了提醒,於是聚在一起,免得被各個擊破。
在另一陣眼內,徐紫陽、李三行、趙尚雄三人圍著餘瑤,看到祁連山五道士如此謹慎,大感無奈。
餘瑤卻不在意,從錦囊裡取出一件法寶。